了哪里?过几日一定回来。”
“她是你女儿,你难道丝毫不担心她吗?”
“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你坐低先,来回走得我满眼金星,”季明鸿叹息起身,给茶几上的一只高脚杯倒上酒,推到对面,又摆手示意张泽衡坐下,“有女如此,我有什么办法?只好愿她自求多福咯。”
张泽衡一口喝光整杯酒,又倒了大半杯,“阿语要是找不回来,或者途中发生什么意外,我们的婚约自然是作废,那季uncle觉得我阿爸还会再往你律所介绍生意吗?”
既然季语这个人季明鸿不在乎,钱财名利权势总归是放不掉舍不得。名门望族的关系和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张泽衡说的这点生意对于季明鸿是九牛一毛,但要是找不到季语,结不了婚,导致张泽衡记恨季明鸿,从而劝张展国与他决裂。那跟两家各自交好的家族也会顺势而为,影响绝不是少点客源那么简单。
张泽衡把高脚杯留在茶几上,直接举起酒瓶喝起来,侧过头翘起二郎腿,轻蔑侧视表情不自在的季明鸿,“我建议季uncle履行你做父亲的职责,好好想想,到底阿语还会去什么地方。”
季明鸿苦思冥想,心中纠结片刻,说道:“新界大埔,儿童院。”
钟业此时站在隔着一条街以外的街角,望着私家车开出季家远去,周姨在他身旁一五一十交代季语遭遇,他攥紧拳头,仿佛能听到肌肤的撕扯声,问道:“她有讲会去边度吗?”
周姨摇头,“她只叫我不要担心,说肯定有地方让她暂住。”
周姨又一拍手,悔恨说道:“要知道你第二天就返来,我点都会拖到你来,起码不用她孤零零在外面,现在不晓得她安不安全,有没有食饱穿暖。”
钟业说:“我知道她在边度,我现在就去找她。”
“那好,那好。你要尽快带她去医返好只耳,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辛苦你要夹在中间两头周旋。“
“哎,这算不上什么,我能做的也不多,就当报答你阿妈当年在医院对我大姐的照顾,只可惜李护士长去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