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阻止她留学,劝不动她,先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他们的所做作为,与罗伯特信奉的理念大相径庭,他盯着张泽衡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鄙夷,云淡风轻地道:“你想怎么样?再打我一餐?”
张泽衡笑问:“我们做场交易,如何?”
翌日下午,寿臣山的骑术学校里,黑色的纯血马优雅跃过双杆障碍,季语穿着修身的垫肩夹克,手握缰绳,另一只手抚摸它亮丽的鬃毛。
张家兄妹在围栏外观赏,等到马场内的季语注意到他们,张嘉妍挥动手臂,就见马儿调转方向,朝他们小跑过来。
季语念念有词控制马儿停下,棕皮高筒马靴跨过马背,踏在被阳光烤得焦黄的沙土,对他们的出现感到意外,“不是要去听音乐会,怎么会来这里?”
张嘉妍喂了马儿几根胡萝卜,“父母临时决定要过二人世界,抛下我们过海去澳门。”
张泽衡拿出三张入场卷,“多了两张飞飞:票子,不用也浪费,记得你好似也几钟意Vivaldi,所以我们想叫上你一齐。”
中西区,香港的心脏地带,白天车水马龙,到了夜晚更是不眠不休。贯穿历史的干诺道中行人隧道,南通地标建筑皇后像广场,北行现代风格的香港大会堂。
自去年台风袭港,会堂遭遇水浸,进行了修。
如今浓郁的木质香蔓延整个音乐厅,F小调第四协奏曲第二乐章响起,季语闭上眼,仿佛身如木屋内,雨点敲打窗户,壁炉里的木柴燃烧,火焰崩跳发出噼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