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还在兴致勃勃说着做学徒的往事,忽然间,季语弯下腰拾起一张卡纸。
居然是张泽衡送季语的那张明信片。
季语这几天想到张泽衡就烦,想着它静静夹在书里,当个书签也好。
季语疑惑地问道:“方叔,这张明信片你怎么得来的?”
方叔突然被打断,停下揉着面的手,撇头看到,解释道:“是阿业给的,说我这桌脚晃得犀利,这卡折起的厚度正好,你喜欢的话就拿去。”
季语这回笑得真心实意,对方叔说道:“不用了,我也觉得它适合垫桌脚。”
有一会儿,终于来了几个客人,老婆饼面包买了一堆,忙得方叔无暇顾及季语,季语速即跟方叔道别,一溜烟就不见了人。
季语走在街上,想着白纸黑字都能作假,与钟业的口头约定岂能当真,不如早点回家温书靠谱。
不远处,途径家门口的巴士在上落客,季语加快脚步排上队尾。刚踏上车,庆幸今日运气不错,就被身后的手拽下。
季语来不及挽留,司机无情阖上车门扬长而去。
季语气得跳脚,必须要讨个说法,可惜一腔怒火转头化成一声,“阿业……”
钟业把眉毛一挑,舒了口长气,笑着说:“好彩,爭少少就错过。”
11第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