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糊了一脸屎,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真以为老娘好欺负是吧,我明天早上就去找王主任去告发你,你给我写的保证书还在我手里了,还有收据也是实打实的。

一把年纪猪狗不如,睁着眼睛说瞎话就算了,居然还想冤枉我。

即便我跟战北寒抱在一起那又怎么样,我们处对象不行?”

一听处对象三个字,吴老二恨得牙咬碎了往肚里咽。

他跳进一旁的水池里,赶紧将脸上的屎冲洗干净。

夏知画身上还湿哒哒的,她跳起来一脚踹在他后背,吴老二瞬间扑进河水里。

吴老二也跟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从河里爬出来时,夏知画双手叉腰站在岸边。

“姓吴的,从今天开始,你是彻底得罪我了。

我跟你势不两立,赶紧享受你在这个位置最后的时间吧,咱们等着瞧,不出两个月,我就让你从这个位置滚下来。”

吴老二看到夏知画眼底的狠厉,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这个女人,跟战北寒简直一样恐怖。

吴老二从水渠里爬出来,夏知画没有再动手。

几个老太太还在指指点点。

夏知画道:“你们几个年纪大了,我不想骂你们,你们裹得是脚又不是脑子,看见什么就张嘴叭叭叭,你们是我的谁呀,一分钱都没在我身上花,吃的不多管得多。

我结婚的时候你们一人能给我随礼还是咋的?”

几个老太太一听,面色很难看。

她们裹着小脚,走路都很吃力,现在是新社会了,村里的女人再也没人裹小脚,她们看别人走路健步如飞,自然也是羡慕的。

夏知画一顿输入,她们瞬间乖了很多。

几个老太太骂骂咧咧拄着拐杖走了。

吴老二指着夏知画和战北寒。

“你们两个狗男女,给我等着。”

夏知画盯着她的背影紧紧握拳。

战北寒上前一步,深邃的眸子眯了眯。

今天的事情有惊无险,但她还是心有余悸。

夏知画低头看了眼小腿,问道:“我下午去地里干活,应该死不了吧?”

战北寒也觉得,还是让她继续下地安全一点。

“今天应该可以下地了。”

“那就行了,刚好轮到我今天给知青办做饭,我先走了,这两天谢谢你。

还有,本来想给你洗一身衣裳的,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这衣服还是你自己洗吧。”

夏知画给甜甜招呼都没打,抱着小白转身走了。

战北寒看了眼她的背影,再看一眼河水里飘着的衣服。

都怪吴老二这个老东西,不然他的衣服都有人给洗干净了,晒干后他绝对能供起来。

战北寒自己将衣服洗干净晾晒起来。

大队院,大牛捂着被打破的额头,田大壮给简单做了包扎。

田大壮一走,大牛轻轻摸了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大牛道:“叔,你差一点点就成功了,你说这事儿咋整,万一她把今天的事情说给别人,咱们两个就完了。”

他肯定会被自己媳妇给打死的。

“怕个球,又没人看见?

再说,咱们这一看见这两个人在一起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谁知道私底下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咱俩刚才绑她的事情,也只有他俩知道,我现在好歹还是个村支书,我就不信战北寒会针对我,咱俩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

“那夏知画怎么办,难道这次就这么放过她?”

两人在办公室鬼鬼祟祟,门口的刘燕听到后,眼底是无尽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