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抓成什么样了?”
岁岁适当地用那只手揩着默默流下来的眼泪,小声地啜泣着。
年年也红着眼眶,扑过来抱着哥哥,“鸽鸽疼不疼?年年给你呼呼,呜呜呜……爸爸说要让我们保护妈妈的,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不然会被人贩子抢走,妈妈被人欺负了,年年好没用呜呜呜……”
岁岁咬着唇,眼眶红得像小兔子,拍了拍年年的后背,小奶音哽咽着安慰他,“我不疼的,弟弟不怕,爸爸是军人,他说男孩子不能哭,流血不流泪,我会保护妈妈和弟弟的。”边说眼泪流得更凶了。
围观群众看了只觉得心都要碎了,这两小孩怎么哭都这么惹人心疼?
他们见惯了哭得鬼哭狼嚎的小孩子,猛地看见小声哭泣互相安慰对方的双胞胎,愣怔怔过后就更心疼了。
这么懂事的孩子,听爸爸的话不和陌生人说话有什么错呢?更别提他们爸爸还是军人了。
何况非亲非故的,换成他们也不愿意让陌生人抱啊。
两块钱又怎么了?
人家的衣着打扮哪里差两块钱了?
这时列车员和乘务长来了,“阮同志,你没事吧?”他们紧张死了。
还想说什么的中年妇女看着列车员和乘务长紧张的神情,心里一咯噔,连手腕上钻心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这人什么来头?
怎么乘务长都这么有礼貌?
她儿媳妇眼珠一转,主动开口不偏不倚地说清楚事情经过,又轻描淡写地道:“这也是我们太心急了,不怪阮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