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们攒到一百个小红花可以找爸爸妈妈提一个要求,但是小红花必须是你们锻炼身体、乖乖背古诗、做数学题和帮忙干活的奖励,而不是自己偷偷做小红花再放进去,知道吗?”
年年勾着手指,眼眶又红了,“不许哭,哭解决不了问题。”阮云乔又继续补充道:“我们家有奖当赏,有错得罚,阮泽阳是主犯,霍泽言是从犯,你们都得写五十字的检讨,再蹲半个小时马步,霍时洲监督,听见没?”
霍时洲:……
霍泽言/阮泽阳/霍时洲:“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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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乔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椅上,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点四十分,你们要蹲马步蹲到十一点十分,没蹲完马步晚上不可以和爸爸妈妈睡觉。”
岁岁和年年抿着小嘴,握着小拳头,蹲下身子,马步蹲得很到位。
霍时洲看着他们两个,虽然心里有点心疼,但知道乔乔是为了岁岁年年好。
何况区区半个小时的马步,对于精力旺盛的小孩子来说,只是会腰酸腿软几天,什么影响都没有,刚好长个记性。
霍时洲小时候也是三岁开始练武的,所以他觉得阮云乔的惩罚刚刚好。
两人坐在竹椅上,阮云乔还去找了鸡蛋糕和枣花酥出来,霍时洲洗了一盘子的草莓,边吃边看着两小只蹲马步。
霍时洲甚至还拿了照相机给他们两兄弟拍照。
三月份的太阳虽然暖洋洋的,但太阳底下待久了也是会热的,岁岁和年年还穿了三件。
一件秋衣,一件毛衣,一件小棉袄,对于站在太阳底下的十度天气来说有点热。
尤其是兄弟俩遗传了霍时洲的体质,像个小火炉似的。
没十分钟,年年就忍不住了。
“阮泽阳,不许动。”阮云乔吃了一个霍时洲喂过来的草莓,眼睛余光瞄到了年年想动的小身子。
“报告妈妈!我热,想脱衣服,完毕。”年年皱着眉头,他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