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还没有正式推上来,世家仍是主流,这时候强行抬议会会变成开倒车,我有些想让无家参与,但他们自己也还没搞明白自己的结构……”
她不说话了,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半晌才突然回过神。
“唉,鸦鸦,我不是在问你这个啊。”
“什么,阿姊?”
那双珀色的眼睛抬起来,望向嬴寒山,看得她没说出?来的话一卡。
“那个人,”嬴寒山一时找不出?一个名字指代,“你是怎么想的?”
嬴鸦鸦立刻想明白了她在说谁,她眨一眨眼,慢慢把脸转向另一边。
“如果阿姊要我嫁,我谁都嫁得,嫁飞金也嫁得。”
“飞金是哪个……飞金是马!”嬴寒山被噎了个跟头。
“马挺好,马不会不声不响地?死了快两年再从坟里爬出?来,居然还诈尸成道?士了。”嬴鸦鸦冷笑一声。
嬴寒山咂摸出?味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到嬴鸦鸦脸前?坐下。她还低着?头,不看她的脸。
“这事我也有错。”嬴寒山说,“他没死这件事我知道?……但我没告诉你。”
其实她差点就?告诉了她,只是因为鸦鸦睡着?了而打了个刹车,之后再也没提起。
“我没怪阿姊。”嬴鸦鸦坐下了,盘着?膝盖,掰自己的手指。
“原本他死不死活不活的,和我也没有干系。阿姊是我的阿姊,为旁人和阿姊不高兴不值得。”
嬴寒山撑住嬴鸦鸦的肩膀,后者轻轻叹了口气:“等我去找他,跟他讲我和他拜义兄妹,然后把他牌位挪去和我兄放一起,他就?是我阿兄了,我就?不生气了。”
……?别介啊妹妹我答应你哥也不能?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