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让给弄得下不了地?,哪个还能拎出来?助兴。”他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开锁,“好歹是还有几个刚带上山来?的……”
门锁喀喇一声?开了,他走进去,嬴寒山也收敛了气息跟在他身后。看?他在院里那间传出哭声?的门前站住,用?钥匙捅开了门:“哭什么哭!大晚上的晦气人!谁再哭一声?老子给她剥光了挂到林子里!”
屋里的哭声?和呜咽往下压了一点,但还是有断续的呻吟和呼痛声?。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一点月光照进来?,隐约照亮那些蜷在墙边角落里的人形轮廓。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有一个轮廓动了起来?,膝行着向门爬过去,借着夜视力嬴寒山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女人。
她的头发散着,挡住了半边脸颊,身上的衣服碎得很?彻底,残留下来?的一点布被打了几个结挂住,勉强挡住一部分身躯。
她爬到这个山匪脚边上低着头:“爷,求您了……有个姊妹烧起来?撑不住了,求您给碗水吧……”
那个山匪俯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上拽起来?,女人喉咙里哽住声?兔子被拽住耳朵一样的哀叫。他就着月光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咯咯一乐:“要?水是吧,成啊,跟爷出来?一会,爷给你找水。”
女人抖了两下,但没挣扎,他中意她的乖顺,把她往外拖,然后猛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挣扎。
血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的腿向下流,一条腿骨也已经折断了,刚刚她爬行的动作不是献媚,是她因为痛苦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那山匪嫌恶地?看?着她,一松手:“妈的晦气!一块烂肉也往我旁边凑。”
那个女人跌在地?上,悲鸣一声?爬不起来?,挣扎的样子好像激起了他的施虐心,他怪笑着走过去,一脚踩在她肋骨上。
“你说你这个样活着有什么劲……”
他慢慢地?把体重压在那只踩上去的脚上,看?着被踩住的那个女人因为痛苦而挣扎着在地?上扑腾。这个院子里的女人都是从?山下掳上来?的,进得快,死得也快,他今天在这里把她玩死,没人会追责他……
……?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了,一只冰冷的手轻轻从?后面抚上他的咽喉。
“她活着有她要?做的事情,”那只手的主人说,“你活着实在是老天不长眼。”
咔,就像掰碎一根冰凌一样清脆。
嬴寒山轻巧地?折断了那山匪一边的臂骨,再折,再折,在三下之间把皮肉里的那根骨头捏得粉碎。
那山匪惨叫起来?,下意识就要?摸身上的刀,嬴寒山反手抓住他另一边的手臂,折,再折,碎茬咯吱作响,刺进肌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