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怕雷诺被迫呆在这里无聊,佟以年一直搜肠刮肚地给雷诺讲笑话。
“大佬,你有没有觉得牙刷这种东西特别神奇,除了牙齿刷不白,其他东西都能刷白!哈哈哈哈!”
雷诺一脸冷漠。
佟以年接着讲:“有一天,一只青蛙亲了兔子一口撒腿就跑,兔子紧追,青蛙情急之下跳进了池塘,不一会 儿,一只癩蛤蟆爬了出来,兔子大笑:哈哈,过敏了吧! ”佟以年继续“哈哈哈哈哈”。
雷诺依旧一脸冷漠。
佟以年只好再讲,道:“有一天我去楼下溜狗,有个小女孩跑到狗狗面前,问我‘叔叔,我可以摸一下狗 狗吗?我说‘叫哥哥’,小女孩又重新问道‘叔叔,我可以摸一下叔叔吗? ’”这一次佟以年笑的更夸张了 “哈哈 哈哈哈哈!”
然后雷诺依旧一脸冷漠。
笑着笑着佟以年脸上的笑容都僵了,见雷诺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自己,只好摸了摸鼻子,追问:“一点 都不好笑吗?”
雷诺轻轻回了佟以年两个字“阿呵”。
在和雷诺相处的这四天里,佟以年算是有点摸清楚了雷诺的脾气了,他根本就是一个又冷又硬的人,半 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和雷诺单独相处的这四天,全靠佟以年强大的狗腿子乐观精神度过。
管雷诺想不想听他讲笑话,反正佟以年该讲讲他的,毕竟如果不讲笑话,佟以年觉得他单独和雷诺闷葫 芦一样的人呆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实在是太尴尬了。
在雷诺被关进来的第八天早晨,这个封闭房间的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裴一凡的下属站在门口, 一脸笑 容,道:“少爷,这几天玩的怎么样?”
在下属看来,裴一凡在这一星期里每天和这个刚刚分化成alpha的男人啪啪啪,肯定爽呆了。
佟以年恨不得将这下属的嘴给缝上,这人怎么哪壶不幵提哪壺,经过这四天,佟以年和雷诺极力套近 乎,佟以年已经尽力让雷诺忘记三天前的事情,下属这么一说,不就是让雷诺又想起来了?
“闭嘴!”佟以年训斥道,“该说话的时候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从现在开始,到我让你开口说话之 前,你一句话都不许再说。”
下属见佟以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不过还是听话地乖乖把嘴闭上。
佟以年再转过头面向雷诺的时候,便笑的特别狗腿子特别灿烂,做出一个“请”手势,微微弯腰, 道:“大佬,请。”
雷诺不冷不热-地看了佟以年一眼,没说话,倒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佟以年连忙小跑跟上,追在雷诺身边道:“大佬,看在这几日-你我相处还算愉快的份上,那个你就别、 别计较我之前犯的错误了,你放心,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肯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再说,毕竟 你也爽过了,不能拔吊无情是不是?”
雷诺停住脚步,看了佟以年一眼。
佟以年立马闭嘴。
雷诺接着往门外走。
全程佟以年没有再开口说话,一直小跑跟在雷诺身后,直到两人走到裴家的大院门口,雷诺抬手拦下了 一辆出租车。
没有得到肯定答案的佟以年自然不肯死心,拉开出租车后门,就要跟上去。
佟以年的屁股还没在出租车后面坐稳,便听到雷诺冷着声音道:“你下车。”
佟以年只好乖乖地下了车,然后他刚下出租车,就看见雷诺坐的那辆出租车在自己面前扬长而去,留下 了 n多尘土。
看着车子越走越远,佟以年心里十分没底,毕竟到最后雷诺也没给他一个肯定答案到底报复不报复自 己。
按照原来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