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赶紧 阻止他，现在两个人都快脸贴上脸，鼻尖对准鼻尖，佟以年才开始去思考自己突然靠封丞这么近是干嘛。

确实靠的太近了。

再稍微靠近三、四厘米，佟以年的整个脸就贴到封丞的脸上去了。

“那个......”佟以年想了一下，道：“你刚才说的没错，赵碧水是我的亲生妹妹，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

血，可你别忘了，当年我可给你输过血，你现在身上不仅仅流着和我一样的血液，还流着我的血。”

佟以年又道：“不过若是你和赵碧水同时掉进水里，我救她。”

封丞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答案，就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失望。

封丞脸色又渐渐阴沉，身体要往后退一退，距离佟以年稍微远一些的时候，却被佟以年一把拽住了衣 襟，制止他的动作。

“只不过__”佟以年接着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陪你去死，我陪你一起淹死在那条河里。”

封丞的心幵始剧烈地打鼓。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佟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