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以年正大口大口暍着茶水。

统7道:“佟以年,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见到李矽尘,居然还跑路了。”

听着统7的话,佟以年差点被茶水给呛到,连续咳嗽了几声,道:“你知道个屁。我之前那么说李矽尘, 他肚子里不一定憋了多大的火,现在他肯定憋着一肚子气想要在床上玩死了,而且我们两个又这么长时间没见 面,他肚子里的火越憋越大,越憋越大,一旦放开,我就死定了。”

“所以你就怕了? ”统7点没给佟以年留面子。

“怕?我怕他个蛋蛋!”佟以年心虚道:“我这是审时度势。等他从牢房里出来的时间长一点了,对我的火 气小一点了,我再回去。”

佟以年自欺欺人道:“放心,我已经在赵府安排好了,让下人们把李矽尘当成座上座上宾,他在赵府受到 那么好的待遇,就会感觉我对他还不错,念着我的好,对我的火气就应该消一点了。”

李矽尘在赵府已经连续住了五天。

赵府的人对他都很恭敬。

每天餐桌上都是各种山珍海昧;

有专门的裁缝过来给他量衣服做新衣服,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

只要他提什么要求,下人们立刻便忙活着张罗着办。

这待遇,比李矽尘在李府的时候还要高很多。

只不过,李矽尘一直没有见到赵飞虎人,问赵府的下人,下人的说法又都口径很一致“赵大人忙公事去 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李矽尘便又去长安的各处天牢打听,然而,现在各个天牢里一点事情都没有,根本不需要赵飞虎这个总司 出面解决的。

很明显,赵飞虎就是在躲着他。

这个认知让李矽尘越来越气,就快要气炸了。

李矽尘生气之余,当然也开始反思回昧那天在审讯室内自己是不是真的表现太差了,所以才会将赵飞虎吓 跑。

李矽尘想起那本小黄书,问了下人书房的位置,直奔书房而去,在书房翻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 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小黄书。

李矽尘开启了认真学习研究模式,将佟以年亲自写画的那本小黄书每一页都仔仔细细研究了个遍。

研究完小黄书还觉得不够,李矽尘又去了南风馆。

南风馆是长安有名的男风馆。

李矽尘进到南风馆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金子,看得老鸨双眼放光,连问李矽尘有什么要求,想要什么 样的男-妓。

“要床上功夫最好的。”

老鸨一听笑的花枝乱颤,道:“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南风馆里的各个都是训练极为出色的,保证让你在

床上欲-仙欲-死,来了这次,还想要下次。”

李矽尘想了想,从怀里又掏出一块金子扔给老鸨,道:“不用他伺候我,你让他伺候别的男人,我在一边 看着就行。”

老鸨听完微微愣了一下,只不过看在放着光芒的金子的份上,还是笑眯眯地应了: “客观您的爱好还真是 特殊,不过您放心,咱南风馆,就没有满足不了的要求,客官,您到瀟湘玉楼去稍等,我这就给您安排上。”

李矽尘跟在小廝的身后,穿过假山流水,直奔一个单独的小楼去了。

推开小楼的门,一股淡淡的香气迎面扑来。

李矽尘坐在实木桌子后,等了小一会儿,便见一个长相艳丽的男子和另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进了房间。

长相艳丽男子便是这里的头牌,看见李矽尘后盈盈一笑,比女人还要好看:“我是潇湘玉楼的楚潇潇,不 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李矽尘皱着没有看着他,半点耐心也没有道:“你不用和我说废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