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佟以年阿呵冷笑两声,道:“谁和你说我要和你做兄弟了?”

殷朗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劲来。

“什么?”

佟以年也受够了每次殷朗在他面前周小莲长周小莲短,实在憋屈,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和我,要么恋 人,要么绝交!”

殷朗一直把叶白当成兄弟的,从来没把他往恋人身上想过,当即整个人都懵了,这件事对他的震撼太大, 半天他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样?恋人做吗? ”佟以年近乎挑衅地问。

保姆刚将厨房卫生打扫干净,就看见殷朗面无表情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你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说开了没?”保姆连忙迎上来关心地问。

殷朗摇摇头,然后呆呆地神情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殷朗做梦了。

梦见叶白真的和他绝交了,以后彻底和他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各自娶妻生子过上了互不打扰的日子。 绝对是噩梦,殷朗被吓出来了一身冷汗。

醒来时候,正是凌晨一点,窗外的月亮正圆,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的照射在他的床上。

殷朗再也睡不着了,对着月光,想起以前和叶白一直打篮球,一起上下学,偶尔一起逃课,一起嘻嘻哈哈 的日子。

他真的很怀念那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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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做恋人什么的,殷朗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恋人之间要做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他没想过要和叶白亲 吻,也没想过要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摸摸亲亲,殷朗一时还有点没适应和叶白之间身份往这个方向转变。

一时间,殷朗有点接受不了。

白天,佟以年问完他要不要做恋人,他是吓到逃跑的。

第二天是周一,高三学生们又进入了正式开学的阶段,殷朗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

周小莲看见殷朗之后,立马笑眯眯地迎上来,热切地问:“殷朗,我妈妈做的香肠你吃了没有?是不是特 别好吃?”

周小莲和殷朗说话的时候,殷朗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天叶白吼他的那几句:

一一殷朗,我告诉你,我恶心周小莲很久了,我不仅恶心他的人,还恶心他送过来的香肠,你再敢在我面 前提他一个字,再敢把香肠往我碗里放,我就将这碗饭扣在你脑袋上。

见殷朗没一下子回答自己的问题,周小莲又追问:“不好吃?殷朗,不适合你的口味?”

“不是! ”殷朗回神,“没有不好吃。”

事实上,周小莲送他的那一袋香肠,他一口都没吃,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周小莲误会了殷朗的意思,道“那就是好吃了! ”笑道:“殷朗,你喜欢吃就好,我家里还有,明天我再给 你带过来一些,保证让你吃个够。”

周小莲这样热切,以前殷朗都会觉得周小莲人好又善良,可因为叶白的吼他的那两句话一直在殷朗脑袋里 盘旋,反应慢二百拍的殷朗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自己不和周小莲玩得话,或许就算自己一时半会 儿没办法接受和叶白做兄弟,叶白也不会和自己绝交。

仔细想想,好像真是从周小莲转过学来,叶白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越来越差,直到现在不理自己。

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周小莲接着又道:“殷朗,我发现了一家新开的店,很好吃,你请我吃了那么多顿饭,今晚也轮到我请你 吃一次了。今晚放学,咱俩一起去吃。”

“不必了。”

殷朗拒绝的特别快,以至于周小莲错愕不已,问:“怎么了?你今天晚上有事?那、那干脆今天中午好 了。中午休息时间有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