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清尘低下头又朝着佟以年的脖子上的喉结咬了上去,在佟以年疼的轻“嘶”了一声之后,立马放轻了动 作,只不过亲吻的方向一路向下,手也开始不老实。
初清尘的欲望一向很是强烈,来势汹汹的,佟以年被亲了、摸了一会儿,也软了身子,开始配合他的动 作。
两人就在客厅沙发上来了一发。
可初清尘还觉得不过瘾,将人抱到了卧室又来了一次。
佟以年在欲望沉沦偶尔清醒的间歇,心生疑惑:明明今天是自己兴师问罪的,怎么最后还是自己被拿下 了?简直没有天理了。
就在佟以年跑神的这么一瞬间,初清尘加大了力度,突然而至的感觉让佟以年惊呼了一声。
“桑少爷,不许不专心。”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佟以年放在枕边的闹钟一直在响,他抬起胳膊将闹钟关了,蜷缩在初清尘怀里, 接着睡。
中途有下属给初清尘打电话。
初清尘怕手机铃声将佟以年吵醒,手机铃声响了之后,立马便将铃声挂断,然后单手发了一条短信回去。 一一我上午有事,下午再去,有什么事,等我去公司了再说。
发完这条短信,初清尘便将手机关机,享受自己和佟以年在床上躺着的独处时光,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
人,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就快要从初清尘的胸口溢出来。
佟以年一觉睡到了快到八点半,还是被他放在枕头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佟以年看都没看,便接起电话,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然后听到了电话另一边传来了桑母樵悴的声 音:“桑锦,我是妈妈。”
就这一句话,将佟以年身体里所有的瞌睡虫都撵走了。
桑母已经有三四年时间没和佟以年联系了,佟以年直觉她突然来联系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事?”
桑母道:“我得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治病,你给我转一百万。”
“你那男人呢?”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下来。
好八卦的统7已经自动查了大数据,对佟以年道:“那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之后,在几年之内骗走了 她所有的钱,知道再不能从她身上骗出来钱之后,便将她甩了,又去傍别的富婆了。她现在身无分文,走投无 路了。”
佟以年并不是身体原主,自然对桑母生不出太多的好感,早就预料到了她会有这么一天,当下一点都不奇 怪。
佟以年问:“那她真的生病了吗?”
“对,是癌症晚期,上个月才发现的,这个她倒是没有骗你。”
佟以年刚要开口的时候,桑母又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瞎了眼看上这个男人,我去找了你爸,可 是你爸现在已经进入了新的生活,有了新家庭,根本就不愿意管我。”
“我爸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佟以年无不嘲讽地道:“你当初出轨,和我爸离婚,毫不留情地让我爸净身 出户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可是你妈你就这么说我吗? ”桑母情绪很激动吼了出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怎么生下你这 个不懂得感恩的畜生!”
“我不懂感恩?”佟以年笑了笑:“我若是真不懂感恩也是遗传了你。且不说你对我爸怎么样,就说你对 我,除了你将我生下来,之后你对我还有什么养育之恩?家里的钱是老爸赚的,卫生是老爸打扫的,我的课业 是老爸辅导的,你整天除了打牌和花钱,打我骂我,还有一点关心我?”
“你知道我小学读的哪个学校?初中在哪个班级,大学读的什么专业? ”这番话佟以年说的特别溜,在这 一瞬间,似乎是身体原主的情绪感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