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乐萦本无心等他,干脆自?行用了午膳便躺下小憩,怎知才刚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嗅见梅香,紧接着一人倾身而下,又将她拎了起来。
“自?己用过午膳了?”是季砚。
她顿时?困意没边,撑着眼皮,思忖着问:“是呀……陛下还没吃?要民?女陪您么?”
季砚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她刚要起身,又被人按回拔步床中,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情?绪不?明。
“陛下究竟要不?要……”晏乐萦猜测着。
季砚这才开?口?,语气凉淡,“不?必。”
言罢,他便犹自?转身去了外殿。
晏乐萦惊疑不?定,可?白日如?此看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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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相安无事的,只是待到夜间,他着人唤她沐浴更衣,还特地叫她熏了香,意指已经十分明显。
她洗濯沐身后,回殿,季砚已然?先一步洗好了,乌发微湿,宦臣们正在替他将最后一点?发尾搅干。
殿内依旧烛火微明。
晏乐萦视线顺势往内探看,瞥见床头案几上,昨日放了信笺的位置,又换成了如?旧的画册。
就像他也在装作昨日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来他想如?此,她心想,难怪午间她故意没等他用膳,他也没有发作。
“愣着作甚?”余光瞥见她进殿,季砚屏退众人,叫她上前。
只是晏乐萦还有些迟疑,许是事也差不?多?挑明了,她不?再像先前一般故作柔顺,反倒露出了几分娇纵本性。
可?这样的姿态并不?能令季砚满意。
他索性踱步而来,捉着她的手腕便领着她走?向拔步床。
晏乐萦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一下被他扯进柔软的床榻间,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捧着她的脸亲吻起来。
一夜长灯燃尽。
之后的许多?日便都是如?此。
尽管白日他少与她多?言,可?男人到底容易食髓知味,历经过一回,便想夜夜索取。
*
又是某夜,这日季砚似乎被政事缠身,回来时?天色已晚,匆匆用过晚膳后,他依旧照常吩咐她去洗濯。
只是晏乐萦已有些厌倦了。
尤其这些日子来他表现得非常不?知餍足,使她腰酸背痛,连带看他也十足不?爽。
瞧出他眼中疲态,晏乐萦试图讨价还价,软着声:“陛下,今日见您也累了,不?如?早些安置……”
季砚揉按眉心的动作稍顿,抬眸乜她一眼。
搁下奏折,旁边摆了涤手的净水,他想了想,捻过丝帕蘸水慢条斯理拭起手来。
“过来吧。”一边,他淡声对她道?。
晏乐萦不?知他要做什么。
绵绵烛火下,他沾上水珠的手越发白皙,指骨分明修长,那枚白玉扳指也渡上火苗朦胧微光。
她迟疑着,最终还是抬步而去,但未站定,就被他长臂一捞揽入怀中。
“唔……”
季砚什么也没说,扣住她腰窝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同先前的任何一个吻都没区别,蛮横又强硬,搂紧她腰肢的手也轻而易举地肆意游走?,扯开?她的腰封,半垮不?垮的寝衣垂落,立刻被他趁机探入,原本清绻的梅香也因此变得馥郁,极富侵略性地笼罩住她。
少顷她就軟了身,呼吸变得紊乱不?稳,咬紧的唇也忍不?住泄出几句低吟,想抬起身却被他按著揉捏更甚。不?一会儿冰涼的玉扳指染上溫熱,他终于松開与她厮磨的唇,睨着她,“放松些,才不?会吃苦头。”
她的聲音渐渐变了味,成了一串难耐的喘.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