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建泓疼得松开嘴。

片刻后,他又凑上来。

“不行……”宝珠压低了声音,“在火车上呢。”

韩建泓贴在她耳边,哑声说:“不在火车上就能操,嗯?”

他老不分场合说这种粗俗的话,宝珠又羞又愤地伸手掐他手臂上的肉:“不许乱说。”

她力气小,手软绵绵的,就跟挠痒痒一样。

韩建泓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耳朵:“我就亲嘴,不干其他的。”

宝珠身子一颤,痒得脖子蜷缩成一块。

面对面说话,两人的呼吸喷到对方脸上,宝珠身体发软。

韩建泓把毛毯往两人头上一盖,勾住她双腿:“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