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偶尔发出一声又轻又细,不知道是呼吸还是低哑嘶鸣的呻吟。
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确认彼此关系的仪式。
这一场性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简单直接,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沉默安静。
床铺被身体挤压的声音、每一次动作的撞击声、被刻意压抑住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唯独没有正在做着这种事的人应该有的叫声。
可是空气里似乎又充斥着他们的叫喊。
喊着“拥抱我”;
喊着“进入我”;
喊着“注视我”;
喊着“爱我”。
所有的叫喊到达一个洪亮的顶峰之后戛然而止,陷入沉寂。然后才有小而细微的吐息被释放出来,绞缠在一起,变成浑浊而真实的,生命的气息。
陆擎森射在容印之身体里面,引得他轻轻地“嗯”。做完了退出来,陆擎森才发现身下的人根本没射,阴茎甚至都没完全硬挺起来。
“是不是很疼……?”陆擎森看着因为粗暴的插入而肿胀的穴口,抚弄着他麻木的腿根和被自己掐出指痕的膝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