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类人,你喜欢他哪里?”
容印之不接茬,小字就自顾自地接着讲:“是不是觉得他特别好?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
“但你没发现他对谁都那样吗?对我好,然后对你好,以后也能对别人好。
“这根本就不叫‘温柔’,你懂我的意思吧?对谁都好就是对谁都不好,在他心里没有人是特别的,他跟谁都行。”
“你知道吗容先生――”小字凑近了一点,悄声说:“是我把他掰弯的。”
容印之的表情纹丝不动。
“只要有人追他,他来者不拒,性别根本不是问题,你要问他喜欢哪里他肯定说哪里都喜欢!
“有求必应、随叫随到,甚至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你要跟朋友去玩一玩竟然还会等在外面!这不就是监视吗?!
“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特别可怕?”
容印之吐出一口烟来,终于开了口:“我觉得你话多得可怕。”
小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种场面,他其实比容印之更游刃有余,哪怕听出“有屁快放”这句潜台词,也依然从容不迫地露出一个笑容。
在情场上,他的经验比容印之多出几个次元。
“我今天其实是代替擎森来的。他这个人太心软了,一句狠话都不会讲,那就我来讲――他不会回去的,我也不会让他回去。我很肯定地告诉你,他离开我就立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