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曹言从车里下来,看到自家哥哥与东方白面对面的站着,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古怪。
“没事,弟弟你回去好好休息,哥哥我走了。”谭安南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曹言:“弟弟,我是不是你哥哥?”
“是啊!”曹言觉得哥哥怎么问的这么奇怪?
“哦,原来我还是哥哥呢!”谭安南说完,朝着东方白得意一笑,悄声对东方白说,“对了,东方隐主,我弟弟就是比我先一步又如何?哥哥永远都是哥哥,等着你改口啊,东方隐主。”他也不去看东方白的冷脸,钻进了车里,吩咐谭满赶紧走,免得东方白气极了要打人。
“……”东方白眯了眯眼睛,倒是忘了这茬了。
“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曹言听得一头的雾水。
“……没什么,回吧。”东方白看着呆傻的娇气包,心里默默地叹口气。
是了,到时候他居然还要跟着娇气包一起管谭安南叫哥,堂堂的隐主,就这么被硬生生的矮了那么几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憋屈啊。
“好。”曹言见东方白不说,没再追问,跟着他一起回府了。
“你可看清楚了?”宋书兰坐在酒楼的包间里,对着一名小乞儿装扮的孩子皱眉问。
“回姐姐,我成日里就在这街头晃,断不会看错的。”
“好,那你继续帮姐姐盯着,以后就有人专门给你送银子来。”宋书兰听了点头,示意丫鬟给小乞儿银钱。
“是,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姐姐盯着的,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小乞儿拿到银钱,开心的不停地给宋书兰磕头。
“郡主,现在该怎么办?”丫鬟送走了小乞儿,回来后关紧门,看着脸色阴沉的宋书兰,担忧的问。
“哼,怎么办?当然是要想办法拆了他们,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被别人得到。”宋书兰压抑着怒火,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可是,太后那边总是和郡主打着太极,怕是……”
“呵……太后必是看了皇上对那曹言的态度才改了主意的。”宋书兰之前在太后面前,给曹言递了不少眼药,太后对曹言的印象应是极坏的,现在和她推委,必然是上次曹言中箭的时候,皇上对他的态度让太后改了主意。不过就是没有太后的帮衬,她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那郡主您是要……”
“你去典当行,将这玉佩当了,记着只活当。”宋书兰从衣袖里拿出一枚玉佩,交给丫鬟。
“郡主,这……我们要不要先找将军说说,那个人看着就特别危险,奴婢觉得不像是个好人。”
“怕什么?不像好人怎么了,只要能给我把事办了就成,你可不准与我哥哥说,不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宋书兰嗤笑一声,与哥哥说,必定又是让她等等,等到时机成熟了,可是她都等了这么久了,等到东方白身边都有妖精跟着了,现在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她难道还要继续再这样等下去吗?
再说,上次让东方白陪着自己去护国寺时,哥哥已经用了救命之恩相逼才让他同意,再有什么理由能让东方白乖乖的听话呢?
“是,郡主。”丫鬟没法,拿着玉佩就出去了。
“哈哈,东方白,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是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你。”宋书兰执起茶杯,缓缓地饮下已经变冷的茶,味道微涩,就犹如她现在的心情一般。
“郡主,那人给了一张纸条。”丫鬟回来的很快,手里紧紧的拽着一张纸条,进来关好门,跑到宋书兰的身边,悄悄地把纸条塞给她。
“你可见到那人?”宋书兰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三日后,醉意楼。
“不曾,奴婢将您给的玉佩递上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