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故意……”
“忘掉了。”顾浚岛说。
施槐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顿时高兴地抬起头,说:“真的吗?”
顾浚岛说:“假的。”
施槐嘴角的笑容又僵住了,捂着红透的脸把头垂到膝盖间,肩膀微微地耸动着,声音很小地求对方道:“这已经折磨我一个星期啦,哥哥,我以后肯定注意……”
顾浚岛扣上了门,蹲在他面前,手掌在他被吓得炸起来的头发上揉了几下后,又捏住了他发烫的耳根,说:“要我忘掉什么?”
施槐觉得这跟做梦一样。
噩梦。
他握住顾浚岛的手腕时,自己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忘掉……”施槐尝试着把话说清楚,可被自己男朋友哥哥这么盯着,他又害羞又紧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实在没法把自己那天发烧的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