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快速地上下套弄,拇指重重地碾压过他流水的马眼,让他畅快地射出来。

哈、想要上次那种惩罚……想要被奸得除了哭泣和浪叫什么都做不了,想要在极度的害怕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他真想把舌头吐出来,顺着那暴起如虬结树根般的脉络舔舐,贪婪地吮吸男人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肉棒。

施槐已经被打得发晕了,脑子里只剩做爱的念头。

与夕。

“呜、呜……”他看不到顾浚岛在做什么,只能感觉男人宽大又滚烫的掌心抚摸过了自己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他被分开双腿,对方隔着布料拍打揉捏他柔软的肉囊。

他战栗着,脚背绷紧又放松,被拷住的手什么都抓不住,小腹向上挺起,小小的肚脐里盛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就像一只把柔软处完全展露在肉食者面前的小动物。

想要、想要对方赶紧插进他的小穴……

都把他搞得这么兴奋了、怎么能不负责到底……施槐喘气时,心里埋怨起顾浚岛,对方肯定能看出他的欲求不满,可就是不按他的想法做,总是在他快高潮前停下来。

“在骂我吗?”顾浚岛仿佛能读他的心,在他腹诽时笑了起来,摸到了他被薄薄的内衣挡住的胸部,说,“还没开始完,乳头就都硬成这样……真是变态。”

他的舌头顶上口球,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了下来,又被俯身下来的男人用舌头卷走。

还说他是变态……这么对待他的顾浚岛才是变态中的变态吧……

施槐想着,想踹对方一脚宣泄不满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龟头边。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圆滑的硬物就剧烈地震动起来,正好碾压着他最敏感的阴茎沟。

高潮攫取了他的呼吸,短暂的窒息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乱流,他的臀部抬起了床面,以为自己能将积蓄的精液全数排出时,男人却堵住了他的尿口,低声说:“又忘了刚刚的规定吗?没有允许就不能射。”

不要、他想要射……施槐抽泣起来,膝盖屈着,小腿止不住地打颤。男人解开了系在他髋部的细带子,让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后,又把一个细小的硅胶硬物挤进了他的马眼。

顾浚岛把他抱起来后,他屁股上又挨了几道重重的巴掌。他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叫声,肉体却享受着被支配的快感,震动棒时而碾过他的敏感处,时而又顶上他的睾丸,他的阴茎晃动着,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法射精。

他的小穴湿得更加厉害,男人的手指一挤进去就被滑软的肉壁绞紧,拔出来时指缝间还残留着透明黏滑的淫液。

“我的色情宝贝。”顾浚岛咬了口他的耳朵,把他嘴里的口球摘下来,亲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第37章

顾浚知回到家时,施槐已经被哥哥玩得昏了过去,布满吻痕的身上穿着他没见过的色情内衣,屁股里夹着肛塞,一团兔子尾巴似的绒毛露在外头,而两颗小红豆被乳夹夹肿了,夹子下还垂着胡萝卜挂坠。

内裤的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把性器兜住,后边的线卡在臀缝间,将被打得红痕遍布的屁股肉完全地袒露在了外头。

口球已经取出来了,被淫汁弄得湿淋淋的尿道棒也放在床头,床单被交媾流出来的体液濡湿了一块,卧室淫靡的味道异常浓郁。

顾浚岛才结束调教,还没抱施槐去清理,年轻的小骚货从头到脚都被浇上精液,昏过去后还在小声呻吟,隐约能看到半张的嘴唇间红红的舌头。

“有跟他这么玩过吗?”顾浚岛把兔子槐抱了起来,手掌压在对方因为快感余韵而持续颤抖的小腹上,看向弟弟,说,“我当初该想办法把他也带出国,少了几年的快乐,真可惜。”

顾浚知很难说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