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样的酒店几乎全满,根本就没什么多余的房间了。

平时没什么人订的最大套房也只剩了两间。

“我本来说是一人一间的……”季岩寒无奈,“这怎么办?要是标间就算了,至少是两张床,套房都是大床。”

余邃想也不想道:“时洛自己一间,我跟你挤挤。”

余邃对时洛道:“自己一整个套房,好不好?”

时洛拧眉:“好什么……你不嫌挤?”

“这有什么挤的,我一开始那个战队的宿舍还是一米宽的上下铺呢。”余邃拿过时洛的身份证递给前台,“什么罪没受过。”

时洛撇撇嘴:“这算受罪?我没处住的时候还睡过网咖的沙发呢,怎么说?”

三人中唯一一个真正吃过苦受过罪的季岩寒忍无可忍:“行了少爷们,四千多一晚上的行政套房让你们睡一下真是委屈死你俩了!都怪我没安排好,对不起!”

季岩寒拿了房卡驱赶着两人上了电梯,目送时洛去了自己房间后季岩寒不放心道:“他不会跑了吧?”

余邃道:“放心吧,又不是真的不知好歹。”

时洛当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进了自己的套房后,时洛一头扎在床上趴了许久。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余邃是唯一一个接过他放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