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眼看着像捉摸不透的猫系,偏偏在季怜身边犬得不行,黏人的同时附带各种秀恩爱特技,就连她方雯菲的醋都要吃。

按照常规剧本,她已经和他的宝贝季怜牵了快二十分钟的小手,男人该神出鬼没地现身把她俩分开,可能还得飘出一些陈醋绿茶香结果,这些好像都没发生。

“去……买水了吧。”

季怜舔了舔唇,尾音微妙地发颤。

少女身披着端庄的黑色学士服,袍裙之下两条雪白的长腿一步一小抖,踩着高跟鞋的脚跟似乎随时都会趔趄着摔倒,缀着细汗的脸蛋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怜怜,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是不是太热了?先找个地方把学士服外套脱换了吧。”

方雯菲关切地察觉到了季怜的异样,提出要带她去附近的更衣室把上身的长袖袍子换下。

话音刚落,似乎有什么细小的音效转瞬即逝。

“啾……”

像吸食果冻的音效,又也许是掠过了一只害羞的小麻雀。

“哦……哦!我忽然想起他去哪儿了……我得先去和他汇合……我们待会再聊吧!”

季怜答非所问,飞快扯了个借口从方雯菲身边逃离,随便寻进了一栋安静的教学楼拐角。

“啊……嗯……怎么舔着舔着……又把魔舌伸进去了……变态……”

少女全无了刚才那副端庄拘谨的模样,面若桃花,娇喘细碎。手指颤抖着朝身下抚去,却只能抓到一片温热的空气。

“不……嗯……魔舌……太敏感了……呜……”

恶魔从未与她分离。

堇替她拍了一早上的合照,注视着镜头里笑靥如花的少女,看她被同龄的少女们欢欢喜喜地簇拥在当中,爱意和醋意微妙地同步攀升。以至于方雯菲到场之时,堇提前进入虚化,决定不再遮掩愈加膨胀的欲望,攀附在季怜身上。

她们一路有说有笑地畅谈,他便附在她耳畔又吻又舔,从耳骨到脸颊,由嘴唇至锁骨再到腰窝,继而朝下探索,吮入她湿润的花心,含着穴瓣滋滋嘬食。

季怜起初还能强装镇定。

这四年来一直如此,她已经习惯了堇随时随地发情之后不分场合的索取,重欲的恶魔总有方法掩人耳目地抱着她欢爱,所以季怜也练就了一身伪装本领。

上课的时候面色不改地划拉着课本与平板,身下却泥泞地吞吐着恶魔的欲根。

在图书馆的监控下若无其事地交叠着双腿写字,胸口早已被恶魔的掌心揉捏出乳汁。

她在食堂与同学用餐,他在她的身下享用他的大餐。

……然而无论她如何拉高外部表现阈值,一旦堇将捏着魔力将“魔舌”从甬道释放出,舔开宫口钻进她的子宫肆意吮吻,季怜伪装出来的防线百分百会溃散。

魔儡化之后,她的身躯已经完全被他掌控。

子宫作为不会孕育任何生命的器官,沦为了敏感带最为集中的“性器”。

能伸进去的不止是藤蔓般的魔舌。

“宝宝……是不是痒坏了,想喷水了?骚子宫缩得好厉害……又滑又嫩……好渴,根本喝不够……”

“呜……!”

蜜穴被吮得又麻又酸,就连呼吸的动作都只会让被魔舌抚慰的子宫愈加瘙痒难耐,高潮的爱液失控迸发,恶魔畅快地含吸着她柔嫩的泉眼,大口嘬食,咕啾咕啾地吞咽。

“好棒……啾……宝宝……唔……还要……再喷一些……”

季怜痉挛着无法自控,脆弱的小阴蒂都快被他嘬麻,潮喷得双腿快支撑不住瘫倒在他倏然实体化的怀中。

变态恶魔吃得很开心,老婆的膝盖被他濡湿,腿心被他吮红,花心被舔得软嫩,这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