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细长如触手般的东西,正缓缓地侵入她的后穴,沿着肠壁的皱褶不断攀升。
身下的两个小洞,都被恶魔本体与它凭空捏造出来的性器完全塞住了。
堇的肉棒与青年堇操控的小触手分工默契,一根进,一条出,子宫被亲吻之时,湿淋淋的触手就会暂缓抽送。肠壁被抚慰嘬舔之时,肉棒则会抵在穴瓣口做下一轮推进缓冲。
而两根性器的每一轮挺入,都会伴随着子宫内情色无比的淫舌嘬舔,在给予她肏弄交合与被填满的快感之时,为这样灼热黏腻的性事增添更为淫靡的气味。
堇渐入佳境,喉间止不住快慰的喘息:“宝宝……两个小骚洞和子宫都含着老公的一部分,有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吗?嗯?”
“呜……嗯……很舒服……”
这场性事,虽然是“四个人”的游戏,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季怜在这三只恶魔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动作中体会到的,是无尽的爱意。
他们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感官的每一处都被打开得彻底,所有淫洞都被恶魔贪婪地占据,胯骨亲昵地撞上蚌肉,如同炽热的分身不断亲吻张开怀抱的子宫。还有在宫腔里调皮得像被她怀在体内的淫舌,每一分嘬舔都是对她的抚慰。
被入侵,被占有,被释放,被拥抱。
相互满足,却永不餍足。
第0119章 恶魔,在阳光明媚的午后
记不清被恶魔们抚慰了多久,在极乐的海洋中沉沦至知觉尽失,意识好像裹挟着身体一同堕入了无边的黑暗。
季怜在无边的浪潮中漫无止境地飘摇。
零散而尖锐的断片渗透在混乱的意识海洋里,即便无法窥见其貌,脆弱的神经仍是被蛰得想要躲藏逃避。
这些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本能在推拒,这些断片仿佛要将她四分五裂。
在近乎窒息的精神空间中,她奋力地想要触及那一枚能让自身稳定下来的锚点。
最终,那片诡谲的漆黑浪潮导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鲜艳的午后。
鲜艳的血红。
在家具被摔打得七零八落的客厅内,样貌与堇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双目失身地倒在地板上,被水果刀贯穿的伤口渗透出浓厚的血,汇聚成一道鲜艳的溪流,流向缩在角落手足无措的“自己”。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妻子还未冷却的尸体,眼神麻木得从中看不出丝毫可称之为懊悔或是温情的东西。
“想带着嫁妆和野男人跑……恩泽,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母亲?哈哈。”
尾音勾勒出的那两个音节,甚至不能被解读成冷笑。
那只是男人干瘪的演技。
“自己”是知道的。
九岁的“许恩泽”是知道的。
父亲的赌债已经让他设法掏空了所有能掏空的资金。
还剩下母亲的那一箱嫁妆。
但那个女人很早就计划要抛下他们,想要带着这点钱和已经被挖空的许家彻底断了关系,与新欢私奔。
许恩泽的未来,从来不在这二人的计划之内。他早已因父亲的债务而被迫停学禁足,与真心抚养他长大的许老爷子失去联系。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切好像都要结束在这片浓厚得让人发呕的血腥味里。
许恩泽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男人提着水果刀走向自己,让死亡来将这扭曲的一切变得平和。
男人抬了手,沾血的刀子却始终未落下。
他忽然发自内心地笑了,喉腔中努力地憋出几个带着慈父意味的音节。
“恩泽,你可要守口如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