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穴里那支肉棒又胀硬了一圈。

像是用利器挟持人质的犯人,那支性器也示威一般恶狠狠地抵在宫口,对准宫腔,似乎随时都要不顾一切地肏开她的防备,彻底将她据为己有。

“那姐姐认为……我和你的男朋友,谁更能让你舒服?”

堇的提问中蕴含着浓厚的危险气息。

他甚至将季怜抱了起身,借助重力让肉棒施加的威压更为深刻,感受着她蜜穴内痉挛颤抖的小动作,享受着占有与入侵的快感。

这恶魔还在自己的角色扮演中吃起了自己的醋。

季怜被撞得嘤咛几声,意识都有些黏糊:“这个……这个可不好说……嗯……啊啊……!”

楚楚可怜的少女马上就为自己的即兴演出付出了“代价”。

坚硬如铁的肉棒发了狠地由下至上捣弄着汁水四溢的肉壶,醋意满满地钻进她又滑又嫩的宫腔,直捣得爱液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呜……”

高潮的爽感与痛感鲜明无比,让她本就被揉得酥麻的身子直接乖顺地缴械投降,瘫在恶魔的怀里任他摆弄,一双酥乳被连带顶得奶汁乱飞,床单上星星点点都是她流出的淫靡水痕。

“姐姐还敢这么说,是想被我肏死在这里?”

很显然,她的恶魔小娇夫又因为奇怪的事而吃醋了。

还在这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吃自己的醋。

偏偏季怜拿他没有办法。

吃什么醋不都只能哄着?谁让他是自己惯出来的恶魔呢。

季怜努力地挺直腰身搂着堇的脖颈,讨好地舔了舔他的锁骨:“我当然永远都最喜欢眼前这个……还有现在在小穴里捣乱的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