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就是……这样……”
羞耻的荤话在堇的面前,季怜已经能较为坦诚地吐露。
那支研磨得胀到极点的肉棒一口气插进了被触手爱抚得湿淋淋的蜜穴,一肏到底之后几乎不作停留就开始贪婪地在嫩穴中抽插起来。
才被触手舔净的穴瓣口又被肉棒粗暴的入侵翻带出淅淅沥沥的爱液,几只小触手再度张开小吸盘,沿着主人的棒根与少女的腿心一路向上继续吸食着腥甜的体液。
“宝宝……好想你……唔……嗯……”
一整天的阴霾都被此刻酣畅淋漓的爱欲冲洗干净。
从逃离那一刻开始,堇的脑海里季怜的身影就从未淡去。
想着她可能会被为难拷问,或是委屈担忧,他即便逃回记忆中这一处勉强回忆起的居所,也还是惦念着季怜的心情。
短短半日的想念比一年还要漫长。
季怜自然也很想,只是她现在已经无暇说话。
嘴唇被堇灼热的舌吻堵得只能在换气的缝隙中发出嘤咛娇喘,身下夹着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重凿着柔嫩的宫口,滋啾滋啾的水声淫荡得不知是小骚穴的鸣叫,还是接吻漏出的下流响动。
另一根沾染着爱液的小支触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季怜腰下突入,穿过了少女的股沟,温柔地磨蹭着两瓣湿淋淋的屁股肉,柔韧的触手枝干贴着后穴轻轻爱抚,尖端的小嘴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少女的腰窝。
这样轻柔的磨蹭与蜜穴里肉棒粗暴的鞭挞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痒……呜……”
“是老公肏得轻了,止不了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