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听到那个陌生的音节,在他鼓膜边轻快地溜走。
他很想再听一次,但是邬清雅却不肯叫了。
“就是……游策啊。”她不肯承认,眼神躲闪不愿意看他。
“是吗?”游策不肯相信,他想要捉住她,邬清雅却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不停地往后躲。
终于,她被逼到了墙角。
“你刚刚叫我什么?”游策的鼻尖抵上她的额角,光被他完完全全遮挡住,她像是一个囚徒,只能束手就擒。
危险的气息靠近,邬清雅想要推开他,却觉得手脚酸软。
他们的体型差太大了些,就像是草原上的猛虎想要吃掉一头绵羊,想带来压倒性的优势,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但现在这只老虎并不想要将这头可怜的绵羊吞吃入腹,他更想要逗她,舔舐一下她卷曲的羊毛,让她的鲜血因为激动害怕而流淌地更加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