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了让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他就只能娶她,他们两个就绑定在一起,永永远远拆不开。
邬广志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他不想去探究,他就是真的脑袋有点宕机。
邬清雅真的有那个胆子做这样破釜沉舟的事吗?
她是为了什么 ,拼了名声都不要,甚至连他父母的好恶都不管,就非要跟他搅在一起?
他是游志的大哥这一点,她究竟放在心里没有?
她知不知道,要是游志没有死,到时候会是怎样光怪陆离的场景?
原来一条条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斟酌过的问题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条。
邬清雅真的要强上他?
她究竟搞清楚没有,就凭她这小身板,就算他醉了,只要清醒那一秒,就能完全将她制服住。
还是说,她有拿捏他的手段?
游策不知道邬清雅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倚仗,促使着她想要做这样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但他却着了魔似的,一杯一杯地灌自己酒。
就好像……他很乐意成为那个帮凶。
不,应当是主谋。
游策叹息了一下,他低着头去找邬清雅的唇。
就像是上瘾一般,他把炙热滚烫的唇压在那一片薄荷般的冰凉上。
怀中的女孩发出小猫似的嘤咛,力气也和小猫一样,在他身上抓挠却留不下半分痕迹。
一点点水声在月色下黏连、拉出长长的丝线。
“游、游策!”怀里的小猫恼了。
游策笑一声:“嗯。”他睁开迷蒙的眼,额头上满是汗珠。
像是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子,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有些回味地舔舔唇。
邬清雅乱七八糟地从他怀里爬出来。
太、太过分了!
她觉得游策不像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啊?就在院子里,他怎么能这样?
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邬清雅都觉得自己腿软。
她将游策拽起来,推到房间里去。
游策的房间很干净,床单上都没有一丝褶皱。
而这个家伙才在水泥地里滚过,身上满是碎石和砂砾,这么脏,肯定不能直接睡的。
邬清雅面无表情地给他打了一盆水,帮他擦拭脸、还有露出来的双手。
游策就静静坐在地上,任凭她帮忙,乖乖的把手递给她,就像是凶悍的狼犬叼来了自己的项圈,亲自交到她手上。
邬清雅也知道游策大概率不是装的了。
要是他是装的,有意识,根本就不会这样顺从她。
他只会蹙着眉,冷冷地拒绝。
“我们再想办法。”
“到时候再仔细谈。”
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冰。
现在倒好,他完全变了。
就像是一团烈火,邬清雅的手碰到哪里,哪里就燃得更旺一些。
但这样也好。
邬清雅捏了捏他的手背。
面对这样的游策,她似乎就没有那么怕了。
邬清雅颤抖着手,去解他的纽扣。
像是给自己的行为赋予最后一丝正当性一般,她碎碎念着强调道:“我就是帮你擦一下身体,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
“嗯,好。”游策笑了一下:“我也什么问题都没有。”
衣料簌簌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邬清雅解开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突然有些后悔了。
不,不行,不应该这样。
邬清雅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