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撕碎他的伪装,想看沈玉衡失去所有体面,尊严,不知羞耻地渴求自己;更想看他在自己手里零落成泥,沦为欲//望的奴隶。

唯有如此,他才能彻底将沈玉衡踩入泥土,永远掌控在自己的掌心。

他再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撼动他分毫。

萧烬抬起手,袖子里钻出几条小蛇般游走的蛊虫,悄然无声地爬向沈玉衡。

蛊虫蜿蜒游向了他纤细颤抖的背,化为一滩粉色的水,渗入了肌肤之下。

沈玉衡毫无察觉,眉头却慢慢收紧,脸颊飞的一片绯红也越来越浓,比刚才更难受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到了极点,皮肤和床榻的摩擦都会带起一阵难耐的涟漪,几乎快把皮肤都烧穿了。

沈玉衡不明白为什么萧槐要让他喝下这种药,一心想赶紧摆脱这种煎熬的折磨。

他抱住被褥,无意识的动作生疏又笨拙。

微弱的快乐甘霖般出现,非但没有起到止渴的作用,反而越发折磨起来。

突然,他身上覆来一片阴影,如乌云压境。

萧烬靠了过来,已经长得比沈玉衡更高的身材,瞬间遮蔽了屋内仅剩的一点月光。

“母妃……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萧烬低沉蛊惑的声音在耳畔流转,他冰冷的指骨覆上沈玉衡的手背,像施舍般送来一丝凉意,想要让他一步步沦陷到更深的地狱。然而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毫不留情地甩开。

沈玉衡匆忙扯过被褥,把自己紧紧裹住,蜷缩在床角,仿佛一只受惊的兽。

他喘着粗气,声音因羞愤而微微发颤,却仍强撑着冷静:“别过来!你……你快去找许太医,一定会有解药的……”

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呼吸紊乱,意识却在最后一刻死死钳住理智。

他知道自己中了药,身体的反应在背叛他,可是,沈玉衡的理智还清醒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烙在本能的记忆,他不会忘记。

他们绝不能越过那条线。

不论是年纪还是身份,他都比萧烬年长得多。让他在这个晚辈面前露出这般失控的模样,实在是羞耻至极,简直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沈玉衡咬紧牙关,死死抓住被褥,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压抑着内心那点疯狂的感觉,哪怕撑得再难受,也绝不能让自己彻底沦陷。

可是被沈玉衡甩开手的那一瞬,萧烬只觉心底骤然一凉,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的眼神逐渐黯沉,带着深不见底的寒意与怒意,如黑云压城般笼罩了整个房间。

萧烬没想到自己好心的施舍,却换来沈玉衡更强硬的抵抗。很好。

萧烬薄唇微抿,动作骤然冷冽。

他的膝盖重重撞上床榻边缘,发出沉闷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他猛然欺身逼近,将沈玉衡牢牢困在狭窄的墙角。

空气一瞬间被抽尽,只剩下他危险逼人的气息。

药物和蛊虫的效力明明已经足够让普通人发疯了。

既然母妃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愿意求他……

萧烬也不介意,再让他尝点甜头。

“你、你要做什……”沈玉衡两只手抵在萧烬肩头,想要推开他,却忽然失声叫了出来。

他常年拿剑,指腹还带着微微粗糙的茧,引得沈玉衡绷紧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他的五指死死攥紧被褥,险些就这么失了控。

他眼神里的东西一下子散了,竟还抓着萧烬讲道理:“放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不应该……”萧烬冷笑。

“不知道。”

萧烬眼睛里血丝却涨红:“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