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年后,孩子都有了!这总不能是无性繁殖出来的吧!】
沈玉衡:???那确实炸裂。
一瞬间让他想起了很多都快要结婚了却还在嘴硬没谈恋爱没多喜欢的朋友。
可惜沈玉衡睡和不睡都生不了,没法证明他的清白。
不过有一件事,他确实没告诉系统。
这段时间……萧烬虽然从没有出现,却似乎并没有离开过。
萧烬消失的这段时间,把他吓得不轻的萧槐同样没有了声音,父子二人好像说好了似的,从沈玉衡面前消失。
他每天在清濯殿里喝喝茶看看花,日子过的清闲,但没人说话也挺无聊。
他让芸豆和茭白跑一趟,把同样闲来无事的苏澄请来自己宫里做客。
苏澄性格好,脾气又软,他一个人待着,沈玉衡总有点不放心,常常请他到自己宫里来坐。
然而就在昨日,苏澄与他一起用晚膳时,似乎是醉了酒,软绵绵地站不起来。
苏澄醉成这样,肯定是没法回去了。
沈玉衡只能让他暂且宿在萧烬的那张床上。
扶苏澄过去的时候,沈玉衡心里感慨连连主角受就是主角受,腰都这么软,手感还怪好的。
沈玉衡猜测,就是苏澄倒在他身上的时候,无意中碰了他这么一下。
萧烬似乎对苏澄格外有好感,肯定不喜欢他这样子,毫无距离感地接近苏澄。
所以,今早他醒来的时候……才会感觉脑袋晕沉沉的,好像被打过一样。是偏头痛吗?
他从前没有这个毛病啊。
沈玉衡昏昏沉沉中想起来,自从萧烬离开之后,好像一直有奇怪的事发生。
有时候,他明明记得家具陈设是另一种样子,可是睡过一觉后,却被人移动过了似的,与他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还有,打开衣柜的时候,时常会闻到一股淡淡的,独属于血液的铁锈味。
可是寻遍了整个衣柜和房间,却都没能发现那股气味的源头。再然后……
就是这个异样的头痛。
他按着脑袋,枕着手臂,整个人蜷在床脚,像是把身子盘成一团,慵懒午睡的猫儿。
他头疼,想要缓缓,却一不小心又睡了过去。
重重纱帘之外,呼唤他名字的苏澄渐渐走了进来,轻声唤他:“沈妃……?”
并没有人回应。
苏澄再次大着胆子,走上前来。
他看见沈玉衡猫儿般的姿势趴在床上,寝衣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唇角不禁漾起一抹笑。
苏澄还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所以当这股兴奋感涌现的时候,他比谁都清楚,那代表了什么。
可他不敢有更深的想象。
沈玉衡这样的人,他担心他脑海里的画面会玷污了他。
苏澄伸出手指,学着亲吻的幅度,一点点戳刺着沈玉衡薄薄的嘴唇。
大抵是觉得不舒服了,沈玉衡哼唧着翻身,只留给苏澄一小片雪白的后颈。
苏澄也不生气,只是轻笑着勾起他的头发,卷起来玩了玩。
他起身想离开,然而居高临下的视角,却让他意外看见了一点奇异的绯红色。苏澄怔住。
他停在沈玉衡的枕边愣了几秒,接着,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把他现在正穿着的寝衣褪了下去。
沈玉衡的肩头绯红一片大大小小的暧昧印记,好像雪中开的一片梅,鲜艳又刺眼。
这些绯红的咬痕与吻痕,全部落在他后颈的位置,像是刻意不让沈玉衡发现……
也好像,是为了提醒所有渴望他的人,不许再靠近的标记。
苏澄初恋般澎湃的心脏渐渐冷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