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救救朕。”岑青回头一瞅,那只大白猫打算从后攻上,他心肝一颤,一个激动双腿儿一抬,猛地跳到岑野的怀里。

双腿夹住岑野精壮的腰肢,双臂搂住岑野的脖子,整个人趴在岑野的怀里,全身哆嗦着:“吓死朕了,吓死朕了。”

他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他这么一蹿倒是不要紧,直接把岑野小腹的火蹿出来了。

岑野怀里抱着岑青,他觉得骨头都酥了,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皇叔?皇叔?”岑青看他不动弹颤着音儿叫了他几声。

他的声音带着恐惧后的软糯,听的岑野下腹紧绷,岑野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彻底弯了。

“陛下。”岑野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异常。

“啊?”岑青转悠着眼珠子,忽然觉得皇叔这个避风港真的是太安全了。

“陛下不打算下来?”岑野提醒了一句。

“……”糟糕,岑青这才发现自己就跟蚂蚁上树似的紧紧的抱着岑野:“朕方才受惊了,这就下来。”

可上树容易下树难啊。

岑青的双腿被他紧紧的卡住:“陛下不怕了?”

岑青翻了个白眼儿,嘎一下子晕了过去,晕的那叫一个利索。

装晕乃是他的拿手好戏。

“宣太医!”岑野心里一紧,忙将他抱出去放在榻上,宣太医来查看。

“陛下只是受了惊吓,一会儿就醒了,王爷不必担心。”

岑青一边装晕一边听着太医们的谄媚的话,待太医们离开后,岑野深沉且动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吓的岑青七魂丢了三魂:“猫来了。”

那猫成了皇叔对付岑青的一道灵符。

岑野才吐出‘猫’这个字,岑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坐在那,朝周围一看,什么猫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皇叔,朕心荡漾啊。”岑青摁住自己的胸口,今儿怎么全都欺负自己啊。

“陛下有病看病,无病请早。”岑野弹弹自己的云纹刺绣袖口,英挺的眉眼划过的弧度让岑青为之一颤,他等着岑野后面的话:“既然陛下……”

“既然朕生病了,那皇叔就不要拿那些烦心事来烦朕了。”岑青捂着心口窝,头晕目眩的,低声道。

岑青都想好了,只要岑野提大鼻涕粘书那事儿他就分分钟昏倒给岑野看。

哼,碰瓷儿谁不会啊。

岑野看他全身绷着那根弦不禁想笑。

呦呵,原来小陛下也有怕的时候。

不过岑野打算逆道而行,若冰凌花般清凝的笑勾在唇角,俊逸的眼闪着惑人的光芒,前倾了下身子,不一会儿,他的手里便出现了几个牛皮纸袋子。

虽然是牛皮纸袋子,但嗅觉灵敏的岑青还是从缝隙中嗅到了那肉包子的香味儿。

哇塞哇塞。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笼包么?

还好,还好,岑野并没有那么狼心狗肺。

但,人还是不能夸的啊。

他才笑眯眯的接过牛皮纸,岑野便给他埋了一个雷:“这里有六十个小笼包,共30个铜板,微臣为体恤陛下的辛劳特意亲自出去,自己掏腰包买的,还望陛下全部享用了。”

我了个大萝卜的。

皇叔这哪儿是善良啊,这明明是公报私仇嘛。

把私人恩怨发泄在小笼包上了。

六十个,统统吃光?

岑青忍不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轻咳一声:“皇叔的意思是让朕在几日之内吃完?这天气炎热,朕觉得不如先放在冰桶里凉着以免坏掉,等朕想吃的时候在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