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

“皇叔,朕把银两给皇叔不就得了么。”岑青求饶,十六贯铜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但是能买自己的清白啊。

岑青投降。

岑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侧脸:“劳烦陛下自己动手。”

辛辛苦苦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赚来的银子现在要双手送还。

这简直太憋屈了。

堪比头上被人戴一顶绿帽子。

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刻他怎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他皇叔就是个不讲道理的。

谁跟他讲道理谁有毛病。

岑青不想做那有毛病的人,只好讪讪的拍拍的皇叔的大腿。

不拍不知道,一拍吓一跳。

哇塞,皇叔的大腿好有弹性喔。

那手感真带劲。

岑青的自制力太差,于是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故作正经,道:“皇叔,我们到一边儿去,这么多钱若是被小贼惦记上可怎么好。”

小贼?

这怎么会被岑野放在眼里,不过岑野没心思跟岑青打贫嘴,只好骑着马来到一个巷子口。

岑青贼眉鼠眼的小样儿倒像个小贼。

只见他左右一瞄,把塞在袖袍里,裤裆里,还有缎靴里的铜钱一股脑拿了出来:“皇叔,朕可全给你了啊。”

“还有。”岑野掂了掂手里的钱,道。

岑青嗷嗷叫:“没了,你自己数数,十六贯,一丁点儿也没少。”

“微臣不是说陛下少拿了,而是说,刚刚微臣说少了。”岑野勾起嘴角看他,笑的特别坏。

岑青忍住一拳头把岑野揍上西天的冲动,把藏在裤腿里的铜钱交给了岑野,他摊开手,一脸的灰败,说话都不在调调上了:“这回是真的没了。”

“起驾,回宫。”岑野颇为满意的收了手,又恢复了一脸骚包的笑容。

他现在偏偏还充当起了小太监的角色,不过那也是个英挺的小太监。

“陛下上马。”岑野站的笔直,如一颗松树,声音清濯。

岑青不想其他,没有警惕的上了马,还是方才的姿势。

鉴于刚刚岑野那不老实的手脚,岑青并不想和他同骑。

“皇叔,既然朕方才赚了一些钱,我们就不用那么拮据了吧,再买一匹马吧。”岑青声音沉沉的说,希望自己能说动岑野。

谁知岑野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而且强词夺理,他瞟了一眼岑青,循循善诱道:“陛下,这么想就不对了,你可知一匹马多少钱?况且我们宫中那么多马再买马岂不是浪费,就算皇库里银两再多也不能挥霍。”

岑野说的头头是道,噎的岑青无法反驳,他只好吞吞口水,认了。

手里没钱就是不行,连匹马都买不起。

“皇叔,朕可不可以吃个小笼包再走。”岑青弱弱的提出要求,方才路过一个小摊,那小笼包皮儿薄,馅儿多,吹弹可破,馋的岑青快哭了。

岑野淡淡道:“宫中定为陛下准备了晚膳,陛下在外面吃饱了,那些晚膳岂不是浪费了,陛下可记得曾说过要建设节约型国家?”

浪费,浪费又是浪费。

岑青恨不得穿回那天,给自己两巴掌。

岑野忽然突发奇想:“既然陛下如此不满,不如给微臣念一首悯农吧。”

岑野,你大爷的。

不给吃东西也就算了,而且还让他背唐诗。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背就背。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岑青真辛苦。”岑青鸟悄的把改了两个字儿。

他悄悄的偏头用余光瞟了一眼岑野,发现他正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