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耗子,说着玩,说着玩。”
就在岑青想硬巴巴的推开岑野时,他“咣当”来了一句:“陛下的那儿有点小啊,是不是缺了营养?真是微臣的罪过。”
“皇叔真是说笑了,朕的大小怎能是皇叔的罪过呢,这乃是先帝的罪过啊。”岑青摇头晃脑的说。
但他嘴上说的则是文艺版的,他还有一个咆哮版的:朕那里大小关你屁事,多管闲事长白毛,不长白毛长粉条。
他在心里恶狠狠的咆哮过后又堆起了一抹万分虚伪的笑容。
“跟先帝有何关系。”岑野嘶了一声:“陛下这个年纪按理说不该那么小啊。”
岑青有点无语:“皇叔,朕今年才十四,算是正常的。”
“微臣在陛下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很……大了。”
真是够了。
谁家好人皇叔有这么开放,和自己的皇侄儿讨论这样的话题。
岑青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圆,直勾勾的瞟着岑野的某处,忍不住飙出来一句:“皇叔怕是天赋异禀,所以多大?”
“想看?”岑野挑着眉睫问。
“观摩。”岑青笑的跟小狐狸似的。
“非礼勿视。”岑野是个老狐狸,直接把方才那句话原封不动的丢给了岑青。
他欲哭无泪。
连忙把不小心塞在裤腰里的长袍拽出来,抖了抖,潇洒的朝营帐走去,与方才那被狼叫吓坏的德行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