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陛下在禅房里欺骗微臣,微臣做主把她打发回宫中浣衣坊了。”岑野道。
“什么?皇叔,你太不是人了。”岑青义愤填膺的说:“绘春是听朕的命令,你要怪就怪朕,怎能胡乱惩罚她呢,不行,朕不管,朕不管,皇叔把绘春还给朕。”
他这倔强的臭脾气当真让人咬牙切齿。
岑野根本不答应,他就不相信板不过来:“陛下行也罢,不行也罢,此事已经定了,微臣奉劝陛下,不要觉得自己就无事了,一会儿陛下便随微臣去方丈那抄写经文。”
但让岑青抄经文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他画的鬼画符差点把方丈气死。
方丈一把年纪了,抖着苍老的手前来找岑野,将那些鬼画符通通摔在檀木桌上:“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啊。”
偌大的宣纸上尽是一个个的黑点,又圆又大,黑乎乎的一团。
谁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