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恩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他在思考。
“见过九千岁。”
“见过九千岁。”
一个小宫女偏过头去看他,却不想被他注意到了。
“来。”九千岁神秘兮兮的朝她勾勾手指:“过来,本座有话要问你。”
那宫女羞答答的跟着九千岁来到了假山后面,虽然九千岁有些娘娘腔吧,但总归也是个男儿,而且地位尊贵,不免让人动心啊。
“九千岁有何吩咐?”宫女问。
“东凌国来的人是哪些?本座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呢。”九千岁说到底不是什么重要大臣,自然不会接待他们了。
但宫女是见过的,她环绕了一圈,视线落在了远处,兴奋的说:“九千岁,那里,就是那两个人。”
循着视线望过去,萧君恩看到了从远至进走来的两个人。
他瞠目结舌的张大了嘴巴:“竟然是他们。”
话音才落,他就一溜烟儿跑了,不行,他得告诉岑青去。
当他再次回到养心殿时哆哆嗦嗦的把方才的一幕告诉了岑青。
“啊?”岑青也惊讶不已:“不会吧,竟然是他们两个,也太巧了吧。”
“就是这么巧。”萧君恩拍了下大腿,忽地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公主似乎认出来你的白虎,他以为你是宫中的人。”
闻言,岑青哈哈大笑了一声:“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萧君恩不解的看着他。
岑青贼兮兮的笑。
半个时辰后。
“陛下,你当真要打扮成这样?”绘春看着镜子中一副宫人打扮样子的岑青,无语的问。
岑青道:“自然。”
绘春抬头看了一眼岑青身后,弱弱的问:“王爷……王爷能乐意吗?”
“朕管他乐不乐意呢。”岑青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有危险的气息渐渐涌来:“朕高兴就好,皇叔敢说一个不字朕把他的牙打下来。”
说着,他还举起了拳头。
“陛下不但看微臣不顺眼,就连微臣的牙齿也碍着陛下的事了?”岑野深沉危险的声音响起:“陛下可知道微臣的牙齿有另一种作用。”
岑野幽冷独特惑人的声音从唇中吐出,让岑青的心为之一振。
他希望自己会隐形术,把这身衣裳隐形起来。
绘春这个丫头做事愈发的不靠谱了。
竟然不知道在外面让人把风,还把皇叔给放进来了。
可陛下却疏忽了一点,谁敢把岑野阻拦在门口啊。
那不是找死嘛。
岑野幽冷深邃的眸子横了一眼绘春,绘春识趣的退下了。
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皇叔的牙除了咬东西,啃骨头,难不成还有别的用处不可吗?”岑青反驳道。
可这话有些问题啊,敢情把岑野说成狗了。
小狗狗不就每天咬东西,啃骨头的嘛。
岑野怎会听不懂这层意思呢,他勾唇一笑,朝岑青走过去:“是啊,微臣就喜欢咬东西,而且就喜欢咬不听话的小东西。”
暧昧不明的话才落下,岑青只觉得唇上一痛,好像被人撕咬了一般,他痛的直哼哼,岑野放大的俊颜在他面前晃着,片刻,岑野离开了他的唇:“现在可知道微臣牙齿的作用了?”
好痛,一定肿了,皇叔怎的动不动就亲,亲也罢了,还咬人。
“小狗的作用。”岑青垂下头,指腹在唇瓣儿上摸了摸。
“穿成这样想做什么?”岑野懒得和他搅来搅去,直截了当道。
岑青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要经过皇叔的同意,他拧着自己的袖口道:“皇叔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