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
给这家伙委屈的,好像岑青弹他鸟儿了似的。
萧君恩就像一个别别扭扭的黄花大闺女,岑青就想抢了他清白的人,他轻咳一声:“哎呀,别哭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洗干净就是了啊。”
闻言,萧君恩低低的吼了一嗓子,声音赖赖唧唧的:“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能洗干净吗,能洗干净吗。”
怎么不能洗干净了啊。
“就算洗干净了也不是本座以前的味道了。”萧君恩哭的更委屈了。
岑青轻了轻喉咙,蹑手蹑脚的上前:“敢问,您老人家以前是什么味道啊。”
“桂花香。”萧君恩自豪又伤心的说。
岑青一跺脚:“朕问你,沐浴不。”
“沐。”萧君恩立即来了精神。
“哭哭哭,憋回去。”岑青吼他。
萧君恩一瘪嘴,把眼泪收了回去,岑青跑到他跟前本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个子太矮了,于是站在了一块儿岩石上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啊,跟着朕,有澡洗,朕这就带你去沐浴。”
“嗯。”萧君恩跟个小孩子似的跟在岑青身后。
岑青特无奈的看看四周,比较荒芜,好像是个落败的村子,他朝前走了一百多步,指向某处,道:“前面有一户人家。”
在如此破落的村庄寻到一户人家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这户人家照前后几家来比相对过的不错,没有漏风的窗户,没有关不上的栅栏门。
“跟朕来。”岑青拉着萧君恩推开了木头门。
里面有几只鸡,几只鸭,还有一头牛,散发着家禽特有的味道。
“有人吗?”岑青扯着嗓子吼。
“没人。”里面传来了一道粗鲁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胖乎乎,油腻腻的老妇人出来了,衣裳上油渍麻花的,头发松散的盘在后面,手里还捏着一个铲子,看来正在炒菜。
“嘿嘿,大娘啊。”岑青舔着笑脸:“你家有水不。”
“没有。”大娘又吼了一嗓子。
岑青:“……”
若是按照他的性子早想甩耙子走了,可这不是有萧君恩呢么。
他可是个够义气的人啊。
“大娘,我们买。”噔噔噔噔,岑青从萧君恩的袖口里掏出来一块银锭子:“这些够不够买你家的水啊。”
那大娘看到银子两眼冒光,而且还是冒着绿光,放下了铲子就扑了上去:“够,够了。”
妇人把银子夺过来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哎呀,真的是银子啊,老伴啊,银子啊。”
萧君恩瞠目结舌的看着岑青:“你可真大方。”
“还不是为了你,我义气的很。”岑青的心肝也疼啊,但相比听萧君恩的哭声,牺牲一两块儿银子还是可以的。
不一会儿,那大娘出来了:“要多少水啊。”
“有沐浴的桶么?要沐浴的水,满满一桶呢。”岑青道。
闻言,那大娘的脸色变了变。
她转头对躺在炕上的粗壮汉子道:“老伴,他们要沐浴的水,那么多呢,够咱家用一年的呢。”
“你个傻老娘们。”那个粗糙的汉子一巴掌呼在妇人的脑袋上:“看看他们穿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把他们忽悠进来,抢光他们的银子,然后把他们给宰了包包子。”
“这能行么。”妇人胆战心惊的说。
“有啥不行啊,以前咱们又不是没干过。”那个糙汉子说。
“行,那俺就把他们弄进来。”那妇人一边答应一边往外走,脸上堆满了笑容:“你们进来吧,我家有个木桶,恰好能沐浴的。”
岑青用手肘推了推萧君恩的胳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