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在哪儿?离这远不远。”
岑野看出来他今夜有些怕,便开玩笑缓解气氛,在房间内寻了一圈,径直走到窗台前,将空花瓶拿过来,道:“无妨,陛下可以在这儿解手,方便。”
岑青嘴角一抽:“多谢皇叔,不必了。”
朕还是懂礼义廉耻的,这实在做不到啊。
墙壁上挂着四盏烛台,岑野熄灭了两盏,房间变的昏暗,暧昧,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愫。
岑野喜欢这个氛围,深邃的眸凝着杵在那里不动弹的岑青:“不早了,该歇息了。”
这是在约他睡觉?
“皇叔睡床榻吧。”岑青谦卑的说。
“为何?”岑野满是不悦,今夜他就是想同他睡在一起。
哪有为何?狗屁为何,朕总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