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呢。”岑青真能装。
见此,绘春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看来他被锤子砸的不轻,因为手指头都有点淤血了,岑野拧了眉心:“胡闹,九千岁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就显你厉害?活该,手指头怎么不砸断了呢,省心了。”
岑青还是第一次听到岑野说那么多话呢。
殊不知,一向沉默寡言的岑野愈是关心着急,愈是唠叨。
岑青被说的有些委屈:“朕就是想自食其力嘛。”
“贱骨头。”岑野冷冷道:“坐那别动。”
“喔。”岑青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望着岑野颀长伟岸的身躯脱离他的视线,拐了个弯,轻车熟路的寻到了药箱拿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儿浸湿的面巾。
岑野拉过他的手腕,用湿乎乎的面巾给他擦手指头:“全都是那假太监的口水,脏不脏,陛下以后自爱一些,不要随随便便把手指头往别人嘴里塞。”
这句话听着有些别扭。
皇叔这是在吃醋么?
看他不作声了,岑野问:“怎么?不乐意了?”
“恩恩也是为了朕好。”岑青蔫蔫的反驳着。
岑野登时怒了:“嗯?”
“那也不该把手指头往别人嘴里塞。”狗腿儿的岑青立即改了说辞。
岑野这才略略的满意道:“知道就好。”
“皇叔,朕这是右手,还能用膳么?”岑青最关心吃啊,若是手不管用了还怎么吃东西啊。
他有些后悔了。
就不该逞能的,弄的现在吃不了东西了啊。
“吃吃吃,就知道吃。”岑野没好气道,打开瓶塞将活血化瘀的药膏往他手指头涂,看他不太高兴,补充了一句:“还能饿着你不成。”
岑青那是真的差那口饭啊。
俗话说的好,别人有不如自己有。
有一双手实在是太重要了。
最起码能自力更生啊,不必求人了。
求人的话还得看别人的脸色啊。
药膏的丝丝凉意缠绕在岑青的手指头上,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疼了,岑青拧成川字的眉头也松开了:“这个药膏还挺好使的呢。”
“不然呢?”岑野酸里酸气的说,一副欠揍的模样:“这个药膏乃是宫廷御用药膏,陛下以为是外面普普通通的药膏所能比的?”
岑青真是奇了怪了。
一字一句都好像是用金子堆出来的似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药膏不是高档的是吧。
“是是是。”谁让岑青现在受伤了,只能应承着:“承蒙皇叔关照朕才能用上这上好的药膏,朕定记得皇叔的大恩大德。”
油嘴滑舌,岑野在心里暗暗思忖。
不过,他还挺吃这套的。
“记得就好,以后别忘了还。”岑野意味深长的说。
他的一席话让岑青听的是毛骨悚然。
还?
“怎么还?”好死不死的岑青‘吧唧’问了一句作死的话。
岑野正用性感的薄唇吹他的伤口,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深邃的眸看着他,问:“肉。偿,如何?”
大白天的就开始走上不正经的路子了。
岑青觉得自己的贞洁不保。
望天,望地,他就是不望岑野,转而笑道:“朕给你买烧鸡吃。”
“微臣喜欢吃人肉。”岑野给他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吃人肉是要坐牢的。”岑青理性的提点他一句。
谁知岑野的臀忽地从藤椅上抬起来,双臂撑在了高几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岑青的鼻尖儿上,声音沉厚如磐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