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爷说完话又将视线落在绘春身上:“绘春,去吩咐膳房给皇叔煮一碗莲子粥,莲子粥是清火气的。”

绘春:“……”

陛下,你好坏啊。

这算给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么?还是火上添油直接让王爷吐血啊。

回到书房的岑野即使愤怒也觐见了他的暗卫。

“属下参见王爷。”暗卫道。

“嗯。”岑野靠在后面的金丝楠木木椅的椅背上,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暗卫道:“回王爷,不是酒楼幕后的金主的确是九千岁。”

“九千岁和陛下是在酒楼认识的?”岑野问出了一句废话。

暗卫答了一句“是”。

“九千岁自先帝驾崩后便借出去云游四海来逃避当前的局势,就是怕本王拿他开刀,他现在回来有何目的。”岑野捏了捏眉心。

九千岁萧君恩乃是先帝的心腹,也是宫中唯一一个带着真正男儿身的太监,可想而知他在先帝面前的权威有多大。

现在,他这样落落大方的回来莫非是有意为先帝复仇?

那暗卫看岑野眉头紧蹙补充道:“听闻九千岁将酒楼的地契给了陛下,也就是说把酒楼送给陛下了,看来九千岁对陛下很好。”

“很好!”岑野性感的喉咙吐出这两个字:“九千岁一定会回宫的。”

“那……”暗卫将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戮的动作。

岑野冷哼一声:“别看九千岁一副娘娘闷闷的样子,他是会武功的,凭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暗卫垂头不语。

岑野烦躁的捏了捏眉心:“罢了,容本王再想想。”

第一百零六章 示威

粉红色的晚霞如女子白皙脖颈上的项链镶嵌在天空上。

颜色绚丽,十分耀眼。

萧君恩在先帝生前捞了不少的银子,便在京城一处僻静的地儿建造了一个“千岁府”。

千岁府虽然没有养心殿那般雍容华贵,却也是精致清雅,犹为是干净。

据说萧君恩在选择丫鬟和家丁时也要命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一律不用。

“把这个古毯给本座洗干净,脏死了脏死了。”沐浴后的萧君恩踮着脚尖伫立在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看他命人新做的古毯:“看看,看看,全是灰尘,本座的缎靴可是新做的,若是弄脏了可怎么好。”

家丁们早已了解萧君恩的脾气秉性,只好道:“是,还请九千岁站远一些,奴才把古毯拿出去洗一洗。”

闻言,萧君恩如撞了瘟神似的跑的老远,生怕灰尘蹭到自己的身上。

家丁把古毯收走,又细细的用扫帚、抹布打扫的一尘不染,萧君恩这才捏着鼻子进了屋子坐在擦干净的楠木椅上。

他妖冶的眸敛着熠熠的星光,朱色唇凑到茶盏前嘘了几口热气而后慢慢的品茶。

恰时,他忽地听到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勾唇一笑,眸里的妖冶之色一瞬变成了狠戾之色。

“砰”的一声。

一道巨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萧君恩用浑厚的内力将里屋的木门打开,他青丝飞扬,妖冶狠戾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外面:“孽畜,把他给本座捆起来。”

“萧君恩!”门口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萧君恩捻着步子走过去,看了一眼他被吊起来的双脚冷哼一声:“摄政王做事何时这般毛躁了,派一个无名小卒到本座跟前叫唤。”

“王爷对我有恩,是我自己要为我们家王爷阉了你这个假太监。”那个暗卫道。

“等等。”萧君恩忽地捂住鼻子,朝后退了一步:“本座问你,你漱口了么?怎的满嘴的臭味儿,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