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丢在了龙榻上:“自己孵。”
岑青眼巴巴的看着那冰块儿透过薄薄的帕子浸湿了他的床单,他又不乐意了,着急的喊道:“皇叔,你把朕的塌给弄湿了,你赔朕,你给朕换个新的。”
岑野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挺欠抽的:“换换换。”
太好了,朕早就想换一套新的了,有皇叔跟内务府发话定能换套上好的。
“噗呲噗呲。”似乎有放屁声儿,岑青循着声音跃过皇叔望去,发现绘春站在帷幔外朝他挤眉弄眼的。
“绘春,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跟要偷瓜似的。”岑青嘲笑道。
陛下,你是不是傻。
绘春走进来支支吾吾道,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陛下,有人求见。”
“谁啊。”岑青不单单是眼皮子肿了,看来脑袋也肿了,竟然问如此愚钝的问题,他昨儿个招惹谁了难道不清楚么。
就岑青这遭驴踹了的脑袋瓜子,绘春也不指望他自己能想起什么了。
陛下,别怪奴婢嘴欠,毕竟作死这条路是陛下自己选的。
“回陛下,周霁月小姐在外求见。”绘春颤颤巍巍道。
笑容戛然而止,岑青看向绘春,你是不是傻!
“啊哈哈哈。”岑青玩起了装疯卖傻的把戏,不敢瞅岑野的脸色,他已经感觉到周遭空气的凝固了:“周霁月是谁啊,她是不是找错人了,朕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