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陛下就要砸自己的场子了?”

岑青张了张小嘴儿,在心里直打鼓,可脑袋一转随即变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皇叔,朕冤枉啊,方才有一个人可欺负人了,是他吃了饭还不给钱的,还拎着菜刀吓唬朕,还砍坏了朕的桌子。”

“哦?”岑野挑了挑眉睫,一副似信非信的样子,带着疑问:“既然此人这么凶狠,陛下又是如何将银子从他手中要出来的呢?”

闻言,岑青转身从地上把那小狗抱起来,两个手放在小狗的腋下,在皇叔面前晃,解气的说:“朕放狗狗咬他。”

“把狗放下!”岑野沉着嗓子训斥道:“咬着你怎么办。”

他宠溺的训斥让岑青有一瞬的恍惚。

岑青歪着脑袋痴痴的看着英俊逼人的皇叔,觉的此时此刻的皇叔浑身上下闪着金光诶:“皇叔,你真英俊。”

“咳。”尽管其他人也夸赞过自己,但是他听的多了也就没感觉了,可方才那话从岑青的嘴巴里吐出来就跟裹了一层蜜似的甜进了岑野的心窝里:“算陛下有眼光。”

见皇叔心情愉悦,唇角微敛,岑青知道自己这次拍马屁拍对地方了,于是趁热打铁指了指房梁,笑呵呵的说:“若是皇叔能把银子还给朕,皇叔就更英俊了。”

岑野的脸都阴了,一拂衣摆:“陛下,该回宫了。”

岑青只得跟着他走了。

“哟,这不是不是酒楼的掌柜的么。”

“就是就是,长得可真英俊啊。”

一路上,岑青的不是酒楼和他英俊的掌柜形象在京城里一炮而红,他笑眯眯的和周遭的老百姓们热情的打招呼:“哈哈,都过去捧场啊。”

被冷落一路的岑野显然脸色不太好,岑青还适时的插了一句话:“皇叔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