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保持这个间断性行为数次。
直到手机“嗡”地震了一下,信息如有感应般自投罗网般落入了他的掌心里,齐白晏向来平稳的心神在看清了元璀发给他的东西时,微微顿了一下。
接着,指节缓慢地收紧,食欲如同潮水般在腹腔里撤去。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关掉了手机。
去应酬只是随心所至,他做很多事情并没有兴趣跟人解释很多。下午查出来现在的市场部负责人中饱私囊吞了公账的钱走私账,处理了一番以后晚上的酒局就落了空没人去。
乐宜本身是想说要不然通知取消,市场部负责人这边事情还没清算彻底,怎么也不能让他再去搞这些事情。毕竟项目本身还在洽谈期,这个应酬十有八九就是想谈点私账的买卖。
齐白晏那边静了一秒,淡淡地说“去应酬”,乐宜愣了一下,心道这人八百年不应酬一下也不会有兴趣给谁太多的人情面子,怎么会今天突发奇想去应酬。
结果到了那边乐宜就明白了,这人应该是想去简单镇一下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
然而过了十分钟,乐宜发现自己好像猜得不完全对。
齐白晏就是去喝酒的。
平常的酒局热热闹闹,虽然有些喝多了说话不太干净,但若是熟人在一起就会很开心。齐白晏似乎总是跟热闹这种东西格格不入,只要他坐在那里,大家都热闹不起来。
年会是这样,平时公司聚餐是这样,茶水间也是这样。
她看不出齐白晏是不是喜欢这种跟人隔绝开的状态,但她总觉得齐白晏今天好像是想要点什么,然后试图在寻找想要的是什么……近乎于女人的直觉得出来的判断,齐白晏周身上下的情绪都不太对。
这人就是个从来不在意别人看法的男人,不在意别人猜测他到底是来做什么,不在意别人奇怪他为什么难得来应酬,只是静静地喝自己的酒。
直到没喝酒的乐宜开车送他回去时,男人的视线看向窗外,眉心却是微微蹙起。
看起来是一个很平静的表情,但是又哪里不对。
“啪。”鞋子被脱在了门边,齐白晏扶着门进屋的时候,才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熏熏然的酒意顺着胃黏膜席卷而上,泛着难言的眩晕感,唇瓣随之抿紧。
空腹喝酒不是好事,他也很久没有这么做了。
但不同于其他alpha痛哭流涕的模样,他早就隐隐感觉到易感期已经悄无声息地来了。说不清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下午,也许是晚上,也许是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