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小腹发酸,想起男人之前第一次进去时埋在耳侧喟叹般的喘息,只觉得被刺激到自己下面又要湿了,难堪地夹紧了腿。
齐白晏看着他一路缩进被窝里,连脑袋都埋进去了,面无表情地将又想要逃避的小东西拽了出来。
元璀被拽地低叫了一声,整个人被箍在紧实的臂弯里,脑袋不知道是被闷的还是烫得发红,气息急促得很,两只爪子绵软地推他,“我今天……今天不行了……”
齐白晏懒懒地道:“嗯?”
元璀脑袋一缩,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黑亮的眸子飘忽着,整张小脸红扑扑的,“我们休息一下吧。”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羞怯地道。
“今天都做了三次了……里面受不了了,明天好不好?”
醉酒一次,镜子前面一次,浴缸里一次,即使是发情期的情潮涌上来,也禁不住回回这么刺激,元璀现在还没从刚才浴缸的激烈中缓过神来,内里全是被热水涌入的羞耻感,失禁一样刺激。
齐白晏眉毛挑起,“我没说要做。”
元璀:“……”
元璀羞耻地咬住了唇,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不出声了,心里弹幕刷过八万条“坏蛋!”
齐白晏揉了揉他的脑袋,淡声道:“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元璀涨红着脸连忙打断岔开话题,“我还有两个问题!”
齐白晏:“什么?”
元璀喘了几口气平定心神,正色道:“是很重要的问题。”
他想了想,试探着道:“两年前,你去过……西街吗?”
齐白晏一听到他说“西街”就皱眉头,“没有。”
元璀“啊”了一声,急道:“你再想想!”
齐白晏:“没有。”
元璀被他这句堵得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问。奇怪,那个人明明是齐白晏,他不会认错的,怎么会没去过呢。
元璀咬了咬唇,换了种问法,“一两年前,你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齐白晏:“齐小鲁生病。”
元璀当然知道齐小鲁经常生病,也差不多了解齐白晏的哥嫂更早些的时候去世了,只是不敢问太多,毕竟自己也是个没家人的人,生怕戳着他伤心处。
元璀小心翼翼地道:“不是这个,还有别的吗?”
齐白晏似乎由之想起了什么回忆,眉头拧动了一下。但只是如同池水被撩出涟漪,转瞬即逝,元璀没注意到。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道:“没有。”
元璀为难地道;“这……”
齐白晏:“嗯?”
元璀原是想说“西街的男人就是你”,但考虑到齐白晏根本没有去西街的记忆,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齐白晏出了问题,说出来又怕他生气跟别的男人勾勾扯扯。
……可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他只认现在这个男人,毕竟在一起经历了这些事,元璀很确定比起镜花水月的温柔梦一场,更为真实地喜欢着这个坏脾气的男人。
眼见着齐白晏要往“西街的那个男人”方向想,元璀慌张地再次岔开了话题,“对了,还有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一问出口,齐白晏倒是沉默了。
元璀紧张地看着他,“乐姐说你生病了,到底是什么病啊?”
齐白晏敲了下他的脑袋,“没什么。”
元璀执着地看着他,“你说会回答我的!”
齐白晏垂下眼,“胳膊的伤。”
元璀“哦”一声,心脏平稳落下,抓着他的左手臂凑上去看已经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生病是指后来发炎了?身体不舒服吗?”
齐白晏将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