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情,舍不得,放不下了。
这也正常,覃真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Omega。
被挂坠抑制的烦躁感久违地从他心底涌出。
“祝你一切顺利。”萧璨说。
第二天下午,萧璨正打算出门上课,忽然收到了覃真发来的消息。
内容只有两个字。
坏了。
萧璨心头一紧,赶忙回复。
怎么了?
对面半晌没声音。
难道是贺行舟对他深情表白、声泪俱下地挽留他,不愿与他分手?
萧璨想给覃真打个电话,又怕覃真不方便,挣扎之际,手机响了。
接听后,那一头覃真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偷偷摸摸的。
“我现在躲在厕所里给你打的电话,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出大事了。”
他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分不了手那么简单,而且明显跟自己也有关联。
萧璨不安:“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刚才警察给他打电话,说硬盘修好了,问他要不要去看监控视频。”覃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