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解答,萧璨却无法感到释然,只觉得自己实在冤枉透顶,委屈极了。
“是那家酒店的员工,”贺行舟说,“应该是我的粉丝。”
“你确定是粉丝吗?”萧璨嘟哝,“是恨你的人吧!”
“是粉丝,想制造机会跟我发生关系,”贺行舟强调,“警察是这么告诉我的。”
“好白痴的计划。”萧璨抱怨着,更想哭了。
那个混蛋,想睡贺行舟为什么不抓紧机会,趁着贺行舟被药物影响立刻闯入然后锁门不好吗?
若是那样,自己此刻听闻这段故事还能对贺行舟产生一丝同情。
作为整个事件中最无辜的那个可怜人,就算知道了贺行舟的苦衷,萧璨也无法感到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