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
马先生努力表现得镇定自若,可被他盯久了,还是露出了一丝局促,于是草草结束了发言。
沉默了许久的贺行舟终于开口:“就这些?还有吗?”
马先生谨慎摇头:“贺老师可以自由发挥,我们不多做限制。”
“再想想。”贺行舟说。
“是有什么遗漏吗?”马先生不安。
“没有最好,有的话尽量现在提,”贺行舟说,“等我开始做了再想起来,容易产生不愉快。”
马先生被他闹得有点儿不自信了,憋了半天,说道:“因为是公益项目嘛,整体健康、积极一点就好。我们完全相信贺老师您的审美和能力,您尽情发挥吧。”
萧璨坐在一旁,看着马先生讨好的笑容与贺行舟微微扬起的下巴,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甲方。
“行,我知道了,”贺行舟点了点头,接着抬手向着萧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接下来我想跟他单独聊聊。”
萧璨寒毛直竖。
“当然可以,你们随意。”马先生起身。
萧璨一万个不愿意,又不方便明说,双手在腿上绞成麻花。
“你之前说这边有琴,”贺行舟又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