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每次回想起来,纪橙月都觉得自己应该千刀万剐。
“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最后萧遇也没客气,愤然抛下一句诀别话就彻底结束了他眼中的恶作剧。
后来就是纪橙月出国,一去五年,期间再也没有回来过。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捉摸不定,得到失去,艰难也容易。
在国外这些年,纪橙月一直不让自己闲下来,忙完学业忙工作,直到曾经的“救命恩人”苏然叫她回来组公司,她才勇敢踏上故地。
至于萧遇她并没有刻意打听过,但向来优秀如他,她多少还是从同学那里听说了一些他的商业传闻。
萧遇毕业没多久就接手了家里的公司,三四年间将企业规模扩大数倍,从金融领域横跨地产、影视等行业,分公司一个个落地,他俨然已是茗城赫赫有名的商业新贵。
纪橙月的公司跟人家比起来,简直就像过家家。
如今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看都不会再有交集。
每次想起萧遇纪橙月就会失眠。
今天来的时候街上到处都是人,纪橙月的车停的距离西餐厅有些远,在去停车场的路上她顺便又去了趟药店买安神药。
不知是不是错觉,就在她抱着玫瑰花排队等护士拿药的空档,目光粗粗略过敞亮的玻璃门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飘过。
那人穿着黑色衣衫,长身玉立,撑着把透明的雨伞从屋檐下一晃而过。
纪橙月本能心尖一颤,目光怔了半晌,之后,才慢慢反应过来,她自嘲一笑,这是又产生幻觉了。
纪橙月将玫瑰花和装药的袋子一起搁在副驾驶上,然后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