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死了可以为我流几滴眼泪。”
“做梦,你死了我只会哈哈笑!”
“不行,那我变成鬼也缠着你,天天……你。”
姚盈盈抬起手把桌子上的软柿向闫最身上扔去,但因为脱力的药物,那柿子又软绵绵地掉到了自己身上,掉在大腿上,浸湿了单薄的睡裙。
“你有病啊,滚啊!”
闫最不理姚盈盈的话,像头饿狼一样扎进去,舔吸着甜蜜的柿子汁液,这期间还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并且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姚盈盈的身体。
“滚开!滚开!滚开!”
姚盈盈的挣扎没起什么作用,闫最餍足地抬起脸,扬了扬眉,原本苍白的脸呈现出异样的潮红,有种说不出的妖气。
“节约粮食,你懂不懂,以后你再剩下食物,我们就这样来解决。”
“你真的!”
姚盈盈也涨红了脸,但和闫最的原因不同,她纯粹是气得。
“你真让人恶心,让人厌恶,让人讨厌!”
啵
闫最低头,对着姚盈盈的唇亲了下去,发出响亮的一声。
0004 不可理喻
“姚盈盈,没有下一次。”
闫最对着镜子整理领口,他穿了件暗色粉调的西装外套,面料并非挺阔类型,而是有些类似丝绸,带着些许柔韧与顺滑,但肩部剪裁却是利落硬朗,很好衬出他的宽肩。
脸上还装模作样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对着镜子把黑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完整的美人尖。
“说话啊,姚盈盈。”
开春了,窗外阳光很好,有柳絮飘进来,和小云朵是的,那只波斯猫伸出爪子去勾,蓝汪汪的眼睛像两颗宝石。
姚盈盈懒得理,她又一次逃跑失败,心中全是无法排出的愤恨。
“姚盈盈,你要回答我。”
闫最没什么声响地走到姚盈盈身后,把她胡乱画着的纸笔夺出来,高高举着。
姚盈盈很艰难争取到给家人邮寄信的机会。
“说什么!说你就算再怎么戴上眼镜,再怎么学宋秋槐也比不上他吗,比他差一千倍一万倍!”
因着缺少运动,每天被强迫接受投喂的各种食物,姚盈盈又长了不少肉,生起气来面颊白里透粉,像外面开着正盛的桃花,要是气哭了,就是被春雨打湿的桃花瓣儿,莹晶中透着粉。
因为讨厌闫最,姚盈盈尽量让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恶毒无比。
“你觉得我在模仿宋秋槐?那说明我很成功。”
闫最不仅没有一点生气,甚至还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蹲在姚盈盈身前,捉起她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上,他的五官非常立体,鼻骨很高,用鼻峰处一下下蹭着姚盈盈的掌心。
“丑八怪,离我远一点。”
姚盈盈奋力把手掌扯出来,这期间故意用指甲划他的脸。
但被识破了,可惜没划上。
“姚盈盈,要做诚实的人。”
听到这里闫最倒是第一次反驳了,他从钱夹扯出一张照片,递到姚盈盈眼前。
“这是我阿姐,怎么样。”
姚盈盈不想搭理他,但闫最一直往她眼前递,甚至姚盈盈用力闭上眼睛,他还用手指把姚盈盈眼睛撑开。
姚盈盈真的讨厌周末了,周末怎么这么漫长!
是一张很小的黑白照,就算再讨厌闫最,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的人惊为天人,再低头。
只见闫最扬着眉,满脸
我阿姐那么美我不可能是丑八怪的得意。
能看出那张照片有不少年头,一个梳着学生头的女孩在对着镜子笑,身后是连绵的山峰和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