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林校拍林轲渝的屁股,煞有其事地咬了兄长的唇,“哥哥是想我艹你?”
林轲渝许久未开发的肠道受到惊吓一样吮吸讨好林校的龟头。他唇上一疼,着迷追逐林校的气息。
他双腿打颤,舔了舔唇瓣上的银丝,重重的喘息,义无反顾分开了双腿,眉眼尽是撩人的风情,他意乱情迷地下命令:“弟,艹我。”
林校勾了勾林轲渝光滑的脊背,松软了林轲渝的肠道:“哥,自己来。”
林轲渝一顿,他脸上羞耻粉色漫延。果然是梦,否则恐怕他要无地自容了。
林轲渝搂着林校的脖颈,义无反顾的往下坐,让阴茎插进了最深处,疼到极致的舒爽翻倍:“唔……”他几乎要选择退缩,梦里的做爱不应该这么疼的。
林校不给林轲渝犹豫的机会,他只是在亲哥哥的耳边宛如抱怨地抽气:“哥哥的小穴太紧了,夹的弟弟好疼。”
林轲渝心里一跳,他从来舍不得让弟弟受委屈,哪怕再羞耻,他也放松了紧缩的肠道,一点点吃下去林校粗壮的性器。林轲渝咬着唇,还是泄露出一点又痛又爽的呻吟:“啊……”
林校的性器太粗太长,肠道被艹得太深了,林轲渝腹部似乎要被贯穿。可一想到进入自己的是相依为命的弟弟,林轲渝内心同样被塞得严丝合缝的满足。
林校的阴茎艹进了亲哥哥的甬道深处,外人从未敢肖想探访的菊穴,被强硬撑开了每一处皱褶满满当当的。林校真想大开大合地艹弄一番,让沉稳内敛的兄长暴露出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一面。
不过林校很有耐心,他舔了舔林轲渝的唇,抚弄兄长沉睡的玉茎,主导男人的情绪:“哥哥,动一动。”
林轲渝额头上薄薄的细汗,他在情欲和痛快中辗转,这梦真是令人折磨而快活。他从未有这么清晰的梦,只是林校温柔的眉眼哄得他心软的不行,不忍心拒绝弟弟的任何要求。
林轲渝扶着林校厚实的肩膀,他咬牙抖着双腿缓缓上下起伏,弟弟粗壮性器摩擦他火热的肠道,箭在弦上一般磨人的分离退出,又一股劲地干了进入。内壁的软肉密密麻麻地撑开,温热的液体一股股的淋上龟头,润滑了整个柱身,湿嗒嗒挤出狭窄的肉缝。
林轲渝的细汗淋湿了睫毛,冰冷的眼眸染上了水润的求饶:“好了么?”
太真实了,林轲渝却不希望这个梦醒来。他羞耻自己的主动勾引,又爱死了林校和自己的亲密无间。五年前强迫的性爱,欢愉中多的是疼痛,而这一次林校无限的温柔,耐心的索取,美好又快活。林轲渝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弟弟肉棒的青筋暴起,跳动蹂躏他的每一处肠壁。
林校眼眸深沉,呼吸喘重,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兄长勾人的神情。掌控一切的上位者无限包容他嚣张的性器,冷峻眉眼情欲的迷茫,张开双腿躺平任艹,让人更忍不住欺负他。
林轲渝骑乘了几回就没力气了,只怪每一次林校艹得又深又满,正中他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他自己的玉茎射了两回,两人相交的一片湿润,不敢相信是自己流出的液体。
他趴在林校的肩头,呼吸的热度扑在弟弟的脖颈:“不行了。”
林校的性器被夹了夹,他叹息着不紧不慢地艹弄:“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只有在梦里,林轲渝才敢这样肆意显露身心。表达压制心底的深情:“弟,我爱你,不要走好不好?”他后悔了,后悔五年前放走林校。又在五年后推开了林校,间接把弟弟推入了外人的怀抱。
爱?林校微微挑眉,咬住林轲渝的乳尖,磨了磨牙,漫不经心地说:“我也爱哥。”他不反感林轲渝的深情,还有这具动人的身体,窄热的小穴。既然他们那么渴望自己的爱,林校也在尝试着回应,尽管没有想象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