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退了一步,面色冰冷:“抱歉。”
林校离开的动作果决又迅速。他若有所思:“管家说,我离家后,哥大病了一场。”
林轲渝下意识地强调:“不是因为你!”
然而,他们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只是,林校那时一无所知。阔别了五年,他恍然明白对自己的哥哥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林校面不改色:“哥是只抗拒我靠近,还是所有人?”他的目光放在了床边的家人的照片,风轻云淡地通知决定:“我明天搬出去。”既然林轲渝当年让他走,他不应该再回来。
林轲渝捏紧了拳头,他脸上闪过一丝揾怒,心里莫名的恐慌。他清楚知道,林校一旦真的离开,永远不会回来。
从前,他让林校离开,只是不希望弟弟想起这件过往。如今,林校选择了自我放逐,林轲渝心莫名疼得发慌。
“不关你的事。”林轲渝深吸一口气,坚定上前,他攥住林校的手腕:“没错,我不喜与人接触。但我们是兄弟,不一样。”
他喉结微动,难得恳切:“阿校,给我点时间,你别走。”
林校:“医生检查过么……”
林轲渝:“我没有问题。”他断然不能承认,因为那件事,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弟弟。不是害怕,而是深深的歉疚,还有说不清的异样感觉。
林校走近:“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不能见医生?”
林校握着林轲渝的手,五指相扣缓缓交叉,密不可分:“反感么?”
林轲渝讳疾忌医,画地为牢,永远将自己锁在那一方天地。林校只有强硬的手段,将他扯出逐渐坍塌的黑暗世界。
电流滑过林轲渝手上的皮肤,募地发烫发热的麻意,林校握住的手仿佛不属于他自己。
林轲渝脑海闪过,那个夜晚,林校就是这样摁住他的双手,炙热的下身凶猛地侵占他身体的每一寸。
林轲渝呼吸一顿,他似乎越来越醉了:“不会。”弟弟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林校专注认真的眉眼,吸走了世间所有的光芒。这一次,明明没有喝多少酒,林轲渝感到最醉人的一次。
他试图摆出兄长的气势,“阿校,不要闹了。早点回去休息。”
林校眉眼一动:“不急。”他神色十分认真,“哥接下来做什么?”
林轲渝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干巴巴道:“洗澡,睡觉。”
林校一本正经:“你醉了,我帮你。”
林轲渝金丝眼镜后的眼眸一闪,耳尖微烫,下颌线紧绷:“不用,我不是孩子。”
林校不相信醉鬼的话,他单纯不希望林轲渝摔倒在浴室。林轲渝冷冽摄人的气势,在林校面前毫无作用。
“扣扣”老管家笑容和蔼,放下了醒酒汤:“二少爷,饿不饿,厨房做了夜宵。”
浴室门正好关上,林轲渝的动作够快,已经传来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