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过后的林校气息慵懒,他西装革履地处理文件,优雅而迅速。

沈一铖蠢蠢欲动,整个人快融化了。他坐在办公桌弯下身,咬着林校的唇瓣,宣泄着满腔的爱意:“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校看着沈一铖双腿发软都站不住,勾唇一笑:“沈城主,做多了伤身。”

沈一铖夹紧了潮湿的下身,让林校难得一笑失了神,后穴蠕动又要流水。他胸腔涌过一阵热意,在林校耳边留下印子,得意地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林校让沈一铖的厚脸皮惊到了,留着精力才没把青年艹晕,给了他高兴的资本。

林校看了下成叠的文件,他叫司机把沈一铖送回家。

办公室清闲下来,林校处理工作快了些。直到夕阳西下,霍云君板着脸立在桌边:“林总,用晚饭了。”

私底下,霍云君总爱叫林校“师父”,这次生分起来,林校满意地抬头。

霍云君像被野兽盯住一样恐怖,脚步钉在原处,动弹不得。他脸上漫起热意,烦躁不安:“师父喜欢男人?”

他不清楚自己坐在洗手间隔间里,胯下的性器微硬着苏醒。师父神圣不可侵犯的印象彻底坍塌,难以启齿。他居然有一个瞬间,仿佛看到被师父压在身下侵犯的人是他。

不敢相信,他这么恬不知耻。

霍云君受到双重打击,他竟然对师父有觊觎之心。林校的眼眸锐利,他几乎被看穿的不堪。

绝对不能让师父知道!

霍云君心神大乱,只明确了这个决定。战战兢兢,害怕发现的秘密。

林校抬眼,霍云君略显紧张的神情:“你在想什么?”

霍云君强行镇定,恢复平常的高傲姿态:“男子与男子不伦,不为世间接受。师父,回头是岸。”

林校站起身,英俊得体:“我与谁欢爱,与你无关。”

林校无形中的压力,霍云君惊得欲往后退,他察觉林校的目光,撑着一股气往前一步:“哼,伤风败俗。”

“我许你看了?”林校快让霍云君气笑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有许久没有收拾小狼崽了。

霍云君一噎,眼珠子乱转,口不择言:“你敢做,还不让看了?”

他越想越气,师父随心所欲,说走就走,从未想过他的感受。那般潇洒,那般可恨:“师父,自身不正,如何教导弟子?”

林校:“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弟子。”他对不省心的逆徒,一点耐心也没有。

霍云君脸色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那是是你逼我的!”师父不收那么多徒弟,他不会叛逆地离开师门。如果师父眼里有他,他一定会好好侍奉师父,而不是撕破了脸面,铸下大错。

林校目光发冷:“我逼你叛出师门了?”

霍云君动动唇,倔强昂着头:“师父一直瞒着我,我才会误会师父。师父,不信我!”

林校真的气笑了:“霍云君,你总是任性妄为。你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理应好好教你一回,什么叫做谨言慎行?”

他抽出皮带,脸色冷峻:“趴在桌边。”

皮带的脆响,霍云君一抖:“我不,不是孩子了!”

“不是孩子,还给我熊?”林校冷脸抽着皮带,抬脚去抓霍云君。

“别过来。”霍云君想逃出办公室,却打不开门。他头上冒出冷汗,师父从未对他动过手。哪怕他做了天大的错事,师父都包容于他。

今天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霍云君迈着大长腿在办公室里连滚带爬,林校从容不迫地堵住他去路,真像个师父要“教训弟子”。

“你别逼我!”霍云君退无可退,反手推搡着林校抓他的手。昔日的武功